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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她要先把目的给达成了,出去疯跑几日再说,至于其他的,都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雪地让帐壁白得发光,外面的嬉笑声爽朗,‘啪’的一个雪球没有准头误砸到了穆雷的帐子上,还在笑哈哈的青年们赶紧在外面大声给大哥道歉,然后相互催促着换地方再玩。
商宁秀在里面竖着耳朵听,但那些发音实在晦涩,尤其带着笑闹情绪的时候越发的含糊不清,根本没办法模仿。
她咬着筷子,问穆雷:“他们在说什么?”
穆雷:“打扰大哥大嫂睡觉了对不起。”
商宁秀:“……”
隔了一会她自己在那低声咕咕叨叨,穆雷看了她一眼,发出了正确的‘对不起’给她听,商宁秀赶紧用本子记了下来,又跟着他模仿了一遍。
“你看起来这是想出门去转转?”
穆雷看了眼她穿了靴子,但却不是最暖和的那双兔毛的,“是想骑马?”
那双靴子短时间内骑行是完全没问题的,但时间一长就会因为臃肿而妨碍踩镫,她既然是换了鞋,那想的必然就是要多骑一会了。
“之前风好太阳好的时候不出门,现在这么大的雪倒是想骑马了,你不怕摔跤?”
“你别吵。”
商宁秀认真地盯着自己的小本子,上面已经记了不少词,都是她用汉语音译下来备注的,虽然简单粗暴,但却是最好用的办法。
男人虽然嘴上说着要什么条件才肯教她,但平时她只要真的开口问了,他基本也都会一一回答翻译。
穆雷没被她喝止住,扬着眉头接着道:“别以为雪地里摔得不疼,雪把石头树桩子都盖住了,比平时危险多了,运气不好直接磕得头破血流。”
商宁秀抬头看他,“我不管,我骨头都要发霉了,就想出去玩。”
穆雷想了想,似乎是想起了什么有意思的东西,说道:“倒是有个好玩的,不过就算风雪停了温度也还是低,跑起来风刮脸,你不喊冷就行。”
这是商宁秀有所目的自己要求的,自然是不会嫌这嫌那,她问他要带自己去哪,男人却是卖了个关子,神秘兮兮的只说到了她就知道了。
二人骑着马出了寨子,汨罗河已经被结成了一条冰道,蜿蜒地嵌在雪地里,草场变成了雪场,在阳光下白花花地晃眼睛,尽管雪场看起来一马平川,但穆雷还是再三叮嘱她不可骑行过快。
商宁秀原本是觉得冷的,但今天好歹出了些太阳,出门跑了会马身上也热乎了起来,她拉了下围脖露出自己的半张小脸,竟是有些红扑扑的。
运动过后的嘴唇是最红的,这样有血气有活力的颜色点缀在她脸上,明媚又张扬,远处好几个骑马巡逻的异族青年小伙都在朝这边偷看。
穆雷带她上了一处雪坡后停下,商宁秀跟在后面勒马,问话的时候气息微喘:“怎么停了,你说的就是这?”
“还没到,给你看看这个坡子,视野很好,能看见大部分的领地范围。”
穆雷招手示意她再过来点,“等到雪化了,春天花朝节前后,这一片会开满恪桑花,漫山遍野地开爆掉,什么颜色的都有,草原的儿女会出来庆祝,迎接春回大地。”
“你们这也有花朝节?”
商宁秀有些意外,而且听起来还像是他们一个比较看重的节日。
穆雷:“其实我们这叫花神诞,时间和你们的花朝节相近,这么翻译你好懂些。”
商宁秀没见过他说的恪桑花,自然也就无法想象所谓的‘漫山遍野开爆掉’是个怎样的光景,她兴趣缺缺地哦了一声,催促道:“所以你说的好玩的是什么?”
“嘁,你这懒鸟今天倒是转性了,难得这么惦记着闹腾玩。”
穆雷笑了一声,调侃着甩动缰绳踏雪而去,后面的商宁秀回过味来,皱着眉头大喊一声:“你说谁懒鸟?你才是鸟,你把话说清楚了!”
雪坡最高处立着一幢木屋,有大三角的屋顶和摆满了花盆的露台,被皑皑白雪盖住了一半,就像被淋了一层鄞京蜜饯局里甜食上的奶霜。
穆雷勒马朝里面喊了一声草原话,最先回应的不是他想呼唤的人,而是后院里一呼百应的狗叫声。
商宁秀一听见狗叫就想起来巴蛇部落那群又黑又凶悍的獒犬,她有点紧张,视线在木屋与穆雷之间来回逡巡。
不多时,屋里出来一个上了些年纪的彪形大汉,那人看着约摸五十来岁,右眼似乎受过伤,戴着一只黑色眼罩,站在露台上朝外头哈哈大笑道:“我就知道这群娃儿们忽然立耳朵往外看啥呢,果然是来熟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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