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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独眼龙自以为武艺高强,没想到毫无还手之力就被对方打翻擒下,打不过也只能认怂,惨叫着求饶不止:“没谁指使……是小的有眼不识泰山,拦了诸位贵人的路,贵人饶命……”
阿东冷笑,“没人指使,你敢拦靖安侯府的马车?”
独眼龙自然是死不承认,“小的不知那是靖安侯府的马车……”
阿东逼问,“你现在若是肯老实交代,或许首辅大人还会给你个痛快,不然可没那么容易罢休!”
独眼龙脸色一白,偷瞄了一眼徐孟州,看那人高高在上,目光犀利,浑身凛然气势,他顿觉头皮发麻,瑟瑟发抖,问道:“这,这位贵人,当真是……首辅?”
“不然你以为是谁!
快说!”
独眼龙冷汗直流,朝着徐孟州磕头求饶,“首辅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小的也是收银子办事,我们这一行向来不问对方来历,我真的不知道是谁,大人相信我,我当真不知道……”
独眼龙眼看着小命都快没了,只能什么都老老实实全盘托出。
徐孟州从始至终,不动声色,和盛长乐一前一后,高高坐在马上,居高蔑视。
他低下头,轻声询问身前盛长乐,“你想如何处置他?”
盛长乐想了想,道:“绑回去严刑逼供,问出是何人指使。”
徐孟州扬了扬下巴,阿东立即明白过来什么意思,应一声“是”
,随后用绳子把侥幸活着的个劫匪绑在一起,连成一长串拉在马后。
刚刚解决完了这些劫匪,正准备的返程之时,盛俨迟迟骑着马,带着人匆匆赶来。
一来就看见徐孟州和盛长乐同坐在一匹马上,盛俨眉头微微一皱。
看见盛俨,徐孟州翻身下马,先开口说道:“郡主的脚受了伤,不便下地,还望盛侯备马车过来。”
盛俨也下马,扬了扬下巴,派人前去备马车,随后客气道,“长乐此番能化险为夷,还要多谢首辅出手相助。”
徐孟州却是冷笑一声,负手背后,没好气质问,“盛侯是否应该解释解释,明知徐某与郡主大婚在即,郡主本该留在闺中待嫁,你到底出于何等目的要将她遣送郊外,让贼人有机可乘?”
盛俨脸色有些发白,只道:“是府上家事,长乐犯了点小错,若不惩罚,有失公道。”
徐孟州追问,“既然只是一点小错,又不是什么弥天大罪,盛侯是觉得比大婚之事还要重要,非得送出城不可?”
盛俨自己心里有鬼,被他质问得一时不知如何解释。
结果徐孟州更过分了,质问说道:“都让徐某不禁怀疑,郡主此番遇险是不是盛侯蓄意策划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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