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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戴有一把好嗓子,年轻的时候就很动听,现在也是动听的,以前姜思宁就是个声控,也是因为这个对谢戴爱死爱活,别说谢戴长得还帅。
但现在已经不是年轻那时候了,姜思宁不为所动,“算了吧,找了个小老公才知道年轻男人的好,你一把老骨头了我图啥?而且你也别用钱诱惑我,我老公已经自己创业了,他答应我以后让我做上市公司的老板娘!”
谢戴又没忍住,讥讽道:“就那个一穷二白的教书匠?”
姜思宁说:“他现在不一样了,他现在是大老板了!
距离上市公司就差几步距离了!
比起你一把老骨头还有数不清的私生子,我当然选择潜力股了,你哪儿l凉快哪儿l去吧!”
说完,姜思宁就挂断了电话,挂完电话后她想象谢戴气急败坏的嘴脸,不禁暗爽,高兴的想打电话分享一下这种喜悦,但侯立农这会儿l大概率没时间理他,想打给谢祈,又想到之前儿l子将她一顿训斥,高兴的情绪未免打了几分折扣。
直到时候,姜思宁才发现除了老公和儿l子,自己都没什么人可以分享这种喜悦。
姜思宁没什么朋友,她脾气其实不是很好,所以即使有朋友也不长久。
平常没什么感觉,有什么话尽管跟侯立农说就好了,反正他当老师的时候很闲,现在侯立农不在,谢祈也不在,姜思宁想分享找不到人,突然觉得好孤单。
姜思宁过了一会儿l,才磨磨蹭蹭的打电话给谢祈。
谢祈很快就接了,“喂,有事吗?”
姜思宁想说事,但又忍不住在意谢祈没有叫妈妈,想无视吧,又实在忍不住,开口道:“祈祈你现在都不喊妈妈了吗?”
谢祈说:“你别矫情,忘记叫了而已,你有事吗?”
姜思宁目瞪口呆,谢祈都没这么跟她说过话,他……他现在变化怎么这么大?“你怎么现在都会凶妈妈了啊?”
谢祈无奈,“你都这么大年纪了,不要矫情了好吧,我正常说话,哪里凶你了。”
姜思宁说:“我感觉你和之前不太一样了。”
谢祈:“好了好了,你有事就说事啊,东扯西扯的,都忘记要跟我说什么了吧。”
姜思宁这才想起谢戴的事情,赶紧跟谢祈说了。
谢祈听了,微微皱眉,“谢戴要跟你复婚??”
()姜思宁说:“是啊。
()”
她偷笑起来,他神经病,我还看得上他?侯老师潜力股,以后是上市公司董事长,我就是董事长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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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祈:“……侯老师给你画了多大的饼啊。”
姜思宁说:“你侯老师跟我说以后让我享受荣华富贵,但不能找你麻烦,他把我想成什么了,我怎么会找你麻烦。”
谢祈说:“你找我是麻烦,不找我也是麻烦。”
姜思宁愣住了,玻璃心破防了,“你、你现在怎么老是夹枪带棒的,我没做对不起你的事情吧?”
谢祈叹气,说:“没有,我现在说话就是这个风格,我跟秦易之也是这么说话的。”
姜思宁说:“那也要区分一下吧,我可是你妈妈诶。”
谢祈说:“真要我说啊?那我就说了,我感觉你得改变改变了,都四十几岁的人了,不能这么矫情幼稚的,你也要多多关心侯老师,要是你老是一味的享受别人对你的好,久而久之人心里就凉了,侯老师也是。”
姜思宁十分委屈地说:“我有关心啊,我关心的时候你又看不到。”
谢祈说:“不信,那两年我又不是没见过,你都是等着人家侯老师来伺候你,你就没动过,就结婚纪念日的时候给侯老师买了块六千块的表吧。
侯老师送你都是送上万的黄金首饰的。
就算是夫妻,也得有来有回吧?”
姜思宁哽住,谢祈说:“这些事情不要我来教你啊,你都快四十的人了,徐娘半老了都,这些都不懂的。”
姜思宁觉得谢祈的变化实在是太大了,他对她说话,言语从来都没有这么犀利过,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但隐隐的,姜思宁有一种淡淡的羞耻,毕竟被儿l子教育,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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