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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就是亲得重了点么,为什么老板的报复心那么强烈,一点也不懂心疼妖!
作为建国后硕果仅存的桃花妖,年娇可爱惜自己,谁知道一朝穿越失了法力,再不能用法力滋养脸蛋了。
于是她小心翼翼,平时洗脸大力都不敢,结果一朝嫁人,被男人又捏又揉,还啃出一个口子——好亏。
年娇愁云惨淡,累得入睡之前,还在气自己没力气亲回去,否则非把他啃出两个口子不可。
四爷察觉出年娇在生闷气,下一秒,美人便酣睡过去,眼尾和鼻尖是来不及褪的深红。
他从汗湿的被窝坐起,发了会愣,知道自己折腾过了。
以为年娇是在气这个,四爷罕见地升起陌生的情绪,犹豫片刻,把腕上的佛串叠在一旁,褪下扳指,磕磕绊绊给她擦了脸和身。
很快,这股情绪消失无踪,他望了望熟睡的年娇,躺在她的身旁阖眼入眠。
亲王侧福晋乃正式记入宗谱的身份,譬如年侧福晋入雍王府,算是正式嫁娶,唯有规格、仪制不比嫡福晋。
康熙特意批了四儿子三天婚假,四爷却已习惯生物钟的存在,早上醒来,天色尚且黑沉。
唯有脖颈沉甸甸的,像压了几斤重的石头。
垂眼看去,一只手臂放肆地横在上面,色如白玉,点缀着三三两两的红痕。
新娶的侧福晋半个脑袋埋在他的胸膛,黑发如瀑,脸颊柔软,钻入鼻尖的是甜腻桃香。
“……”
王府上下都知道他重规矩,从前去哪个房里,妻妾都与他老老实实分被褥睡,无人敢行逾越之举。
他叫了一声:“年氏。”
年氏不理他。
四爷盯着年娇看了好一会,皱起眉。
……才十六的年纪,又刚来陌生的王府,不必过多苛责,他想。
轻轻地拨开年娇的手,塞进被褥中,又花费了好一会儿,挪开睡得正香的脑袋,端端正正靠到另一边的软枕上。
最后掖好锦被,免得人风寒着凉。
做完这些,脖颈酸意袭来,等到站起身,脊背泛起细密的疼——这等感受,他活了三十三年从未有过。
四爷脸一僵,也不唤苏培盛伺候了,慢慢地穿戴完毕,抬步往外走。
栖桃院吱呀一声,房门打开。
苏培盛惊讶地迎上:“王爷?”
跟着年娇进府的嬷嬷婢女候在一旁,皆是垂头肃立。
苏培盛眼尖,一眼发现主子的唇色比往日要深,未等他反应过来,四爷吩咐道:“先去书房,等时辰到了再来西院。”
新人圆房后需给嫡福晋敬茶,才算正式有了名分,爷这话,是要陪着一起的意思了。
苏培盛立马回:“是,奴才这就传膳。”
王爷的语气、神色与昨天无甚区别,出门的动作干脆无比,也不见对年侧福晋有多少留恋。
苏培盛就嘀咕起来了,这到底是上心还是不上心?转念一想,不管上心还是不上心,单凭年家与赐婚圣旨,王爷绝不会亏待这位。
要知道年侧福晋住的西院,是整个王府仅次于福晋的院子,生了三阿哥的李侧福晋多次讨要,爷都没有准许。
跨出院门的时候,苏培盛亦步亦趋,忽而听四爷道:“日后……这里就叫栖桃院。”
栖桃院?苏培盛愣了几秒,连忙应下,心里头却泛起了浪涛。
王府扩建的时候,内务府呈上过各个院子的名字,用圆圈圈出来,多花哨的都有。
爷不耐烦这些东西,便依旧前院正院、东院西院的叫着,谁知年侧福晋刚一进府,爷就赐了院名。
无数念头浮现,他眯起笑眼,栖桃院还差一个跑腿,不如就让小徒弟来当?……烦人的声音萦绕耳旁,年娇拧眉,把头埋进被褥,继续睡。
“格格,格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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