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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听见了太医前去年府的噩耗,她惊呼:“我二哥晕倒了?”
四爷提着她的腰,扶着她的后颈,语调前所未有的温和:“我叫人提了一车药材,前去探看了。
你也不必太过担心。”
年娇头埋在他的颈窝里,一时又是心虚又是生气。
年羹尧晕倒的伎俩,她再熟悉不过了。
她从前教导二哥谨慎,而二哥叛逆地不听,于是她灵光一闪,或者装哭或者装晕,让阿玛看了好一阵心疼——太过分了,二哥居然学她!
!
年娇憋着气,又因为缺氧,眼尾都漫上了红晕。
四爷抿了抿唇,把她的脑袋从颈窝里拔出来,继而从袖口取出折叠的银票。
年娇茫然地望去,眼眸唰地亮了。
幸福的泡泡在心底蔓延,因为老板朝她的眉心亲了一口,对她说:“不许哭了。
这是零花。”
作者有话要说:娇娇:呜呜,老板财大气粗!
得知真相的四爷:?眉心传来淡淡的温热,年娇愣了两秒,唰一下抬起头。
此时此刻的王爷,在她心目中光芒万丈起来。
虽然不懂老板为什么误会她在哭,但,聪明的小花妖憋住了疑惑,有十万两零花在前,她才不会傻傻地澄清,那不是诚实,是笨。
年娇望向四爷,似确认一般,嗓音软得不得了:“给我的?”
四爷揉了揉她的后颈,见她没有鼻音,这才略微放心。
他嗯了声,银票转眼便到了年侧福晋的手上,年娇迈着轻盈的步伐,背影透着几分迫不及待,很快从梳妆台翻翻拣拣,拿出一个名不见经传的木匣。
不知道的还以为她的梳妆台是藏宝地。
四爷笑了下,果然不出他所料,木匣里头藏着的是碎银与银票,看那装得满满的模样,数额应该不小。
年娇郑重地把十万两放在了最上面,转过身,漂亮的眼睛似融化的蜜糖,扑到了男人的怀里。
她撒娇似的道:“谢谢爷,我二哥一定会没事的。”
四爷没有掰正年娇极其不守规矩的动作,因隆科多引发的复杂心情蓦然转好。
她早就卸下了发髻,贴在襟前的脑袋毛茸茸的,黑发半披,有几缕落在他的手腕、掌心。
又过了一会儿,毛茸茸的脑袋开始不安分,朝他的胸膛蹭了又蹭,什么话都开始同他说了:“好不容易出门一趟,我以为能逛好久。”
“九福晋的茶馆环境清幽,女客很多,可惜,都被那个什么李四儿破坏了。”
“福晋说那里的茉莉花茶乃是一绝,掌柜都已经安排下去了,结果没有品成!”
说到最后,年娇忍不住委屈,她不是委屈李四儿,而是委屈茶都没有喝到一口。
她鼻子皱了皱,搁在四爷腰间的手,渐渐地往上移。
双脚更是没骨头似的,勾了勾他的长靴,从小腿勾到膝盖,最后稍稍用力,如树袋熊般挂在他的身上,雪白又精致的脸,靠近了他的喉结。
四爷:“……”
四爷垂眼看她,额角青筋隐隐浮现,连那句“站好”
都懒得说了,抱着树袋熊就往外间走。
反倒是年娇吃惊起来,也顾不得委屈了,她环着男人的脖颈,凑到他耳旁道:“这样会给人看见……”
四爷充耳不闻,从前她在院外对他搂搂抱抱,亲昵纠缠的时候,怎么就不见她害羞?他空出一只手,把遮挡视线的黑发拨到一边:“娇娇不怕,我自然不怕。”
年娇脸红了。
在她看来,主动出击和被动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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