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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两人当年发生的种种,在他们圈子里已经成为了禁忌话题。
并非不能提,只是伤疤已经结成痂,没必要再揭开。
毕竟时间能冲淡一切,这不,时添都要结婚了。
--傍晚,宝格丽庄园山顶教堂。
时添站在大门外,很远就听到了教堂楼顶传来的钟声。
年代久远的木质大门朝两侧缓缓开启,发出“咯吱”
的闷响,礼拜厅在灯光下的照映下显得肃穆庄重,却又被装饰的富丽堂皇。
时添看到了自己的丈夫。
季源霖身上穿着那套从米兰带回来,和自己一样的纯白色西装。
他站在过道尽头,仿佛一直在等待自己的到来。
他不得不承认,季源霖确实有一副顶好的皮囊。
这样的人扔入人群当中,无论在哪里都会令人狂热、受人追捧,成为最耀眼的存在。
可从高中到现在,这道背影唯独就追逐着自己,十几年如一日到了现在。
一路沿着铺满鲜花的过道朝季源霖走去,时添用余光看到,坐在前排的老妈从手袋里取出帕子,轻轻擦拭着眼角,却别过头去不想让人察觉。
他以前偶尔会参加别人的婚礼,经常看到新郎或者新娘在台上流下眼泪,知道那是喜悦和感动交织而成的产物。
如果从科学的角度来说,过度兴奋导致交感神经控制失常,就会使泪腺分泌出少量的透明液体。
和季源霖并肩站在牧师面前,聆听着牧师的祷告,时添也下意识地缓缓眨了一下眼。
他觉得自己今天很开心,也很高兴,但泪腺干干的,好像没什么想要流泪的念头。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泪腺不发达,从有记忆开始,他好像就流过一次眼泪。
“我宣布,时添先生和季源霖先生从今天开始,正式结为合法夫夫。”
说完所有祷告词,牧师一片掌声中放下圣经:“季先生,你现在可以亲吻你的丈夫了。”
从仪式开始到现在,季源霖就一直和他五指交织,手紧紧握在一起,像是害怕他会中途逃走一样。
听到牧师的话,季源霖的指尖微颤了颤,终于慢慢松开他的手,哑声开口:“添添,可以吗?”
时添从没看到季源霖有这么紧张过,忍不住失笑:“季源霖,你那么小心干嘛,怕我跑了?”
季源霖认真地注视着他的眼睛,接着抬起手臂,捧住的脸,侧头吻上了他的唇。
花瓣从头顶洋洋洒洒地落下,教堂内轰然发出一阵热烈的欢呼,尤其是几个他们以前的老同学叫得最大声。
季源霖吻得很深,也过分投入。
第一次当着那么多的人和别人接吻,时添有些不好意思,干脆闭上眼睛,轻轻地、试探性地回吻自己的丈夫。
他想告诉季源霖,不要急,慢一点,却发现随着呼吸的空气被面前人一点点夺走,心跳也因为缺氧而渐渐变得有些猛烈无序。
一种莫名的情绪袭上胸膛,涌入大脑,时添突然觉得心底漾起一阵软,像是痒痒的,又好像是在揪着疼。
就和他昨天晚上离开公司时,看到那个放在前台的包裹时一样。
前台告诉他,刚刚有人寄了个同城快递过来,除了地址和他的名字什么也没写。
他拆开包裹,发现里面放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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