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谣言与猜测不攻自破,人说太子有孝心,怕皇后娘娘闲时无趣,特意寻了只乖巧的猫儿送去解闷,所以脸上才留了猫儿抓痕。
按云珩的意思,其实他是想抱着猫儿去看虞秋的,既让人知晓两人感情好,又能当面辩解下颌的挠痕,虞秋又该气得想赶他走了。
没这么做是怕引得她想起宫中见过的死猫。
他回望幽深宫门,既然要成亲了,自该将前路阻碍清扫干净,一个是云珀,还有一个……不那么好解决。
他拧眉沉思着,又去了趟公仪将军府,到天将黑时,赶去见了虞秋。
虞秋已从侍卫口中听说云珩送了只猫给公仪颖,气恼地捶桌,她就是再长十个心眼也斗不过云珩!
这日萧夫人依旧是在的,思及他二人已数日未见,萧夫人与嬷嬷自觉离开,将空间留给了二人。
有了昨夜那事,现在是谁的脸皮厚,谁更自在。
在这方面,虞秋再怎么努力也赢不过云珩。
“十几日未见,阿秋怎么瞧着一点也不想我?”
虞秋嘴角绷成一条线,盯着他下颌处结了薄薄的疤的抓痕,恨不得把那道浅疤揭开,再让他疼一回。
云珩摸着下颌处的浅疤回以一笑,道:“阿秋不会也因为这道疤想歪了吧?你觉得这道抓痕是怎么来的?”
两人心知肚明的事情,他好意思问,虞秋都不好意思答。
再说了,他一定会用那只猫做借口,虞秋才不去问,横了他一眼,道:“我才不关心,疼死你,活该。”
她不想与云珩待着,去看繁琐冗长的婚仪流程都比和他相处有趣,提着裙子跑去书案旁。
云珩瞧她生气也很心动,跟着她去看了嬷嬷给她的,历来皇室婚仪步骤的书籍,虞秋坐着,他就立在虞秋身后,身子越来越低,两人之间的空隙越来越窄。
昨夜是占够了便宜,但这种事谁会嫌多。
他抬起虞秋的脸想要亲吻,被她飞快躲开。
虞秋就知道他不安好心,瞅着书案旁的笔墨纸砚,道:“先说好了,你以后要纳多少侧妃妾室?”
这没什么好说的,云珩就没打算纳。
他要逗虞秋玩,也不会拿这种事情来,一个弄不好破坏了两人的感情与信任,就不值当了。
“只你一个。”
云珩语调悠悠地说着仅有他二人明白的话,“只要你不与别人走了抛弃我,那就只有你一个。”
这是暗点昨日他假扮浮影说的私奔呢,虞秋听了,又气呼呼地瞪了他一眼。
“有这样娇艳动人的太子妃,孤怎么会想别人……”
虞秋将笔墨推至他跟前,拦截住他的话,道:“那你写下来签字画押,保证以后绝不会与别的姑娘有染,更不会对别的姑娘动心。”
云珩挑眉,不解其意,但也依照虞秋的意思做了。
不管虞秋打的什么主意,他都觉得有趣,都愿意与她玩下去。
而虞秋将他写的字据小心收好,觉得这回自己或许能赢了。
因为云珩一定会对别的姑娘动心的,譬如梦里的那位神仙姐姐。
他动心,是他食言了。
他不动心,虞秋就要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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