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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郁说:“让她好好睡一觉吧。”
两个玩家抱着蜂鸟,提心吊胆的眼神中透出了几分大学生式的狡黠算计:“你还要我们帮忙吗?你不会要走吧?”
大有一种唐郁要走就要把唐郁绑起来的刁民架势。
唐郁看着那写满了“帮帮我”
的眼睛,轻声道:“我需要你们。”
唐郁和玩家们一起下山,重新坐上了板板车,前往附近的县城。
讲师抱着蜂鸟的头嚎道:“怎么办啊这个破游戏到底出什么故障了蜂鸟醒过来不会变成精神病吧!”
“和唐郁呆了一段时间后,蜂鸟的状态好多了,如果只是对着一个纸片人叫妈的话……”
囤囤鼠分析道:“其实也还好吧,这年头对着纸片人叫老婆叫崽的都有,叫个妈也不算什么。”
讲师:“也是哦!”
讲师:“唐郁,你介意你突然多了一个260多个月大的女儿吗?”
唐郁:“?”
唐郁虽然什么都没说,但显然用沉默婉拒了。
玩家也陷入了沉默。
不管再怎么插科打诨,她们始终在忧虑着蜂鸟的状态。
这个点的小县城很安静。
路边只有早餐店正在忙活着开张。
玩家们驾驶着板板车开过寂寥的街道,街道两旁都是居民楼,小县城的房屋颜色像是蒙着一层雾,所有颜色都是黯淡的、灰扑扑的,只不过开到一半时,前方的道路右侧出现了喜庆的红。
只见右边这户人家的正门口挂着两个红灯笼,门上贴着倒福,地上都是红色的鞭炮纸,像是不久前刚刚庆祝过什么似的。
现在是八月底,远不到过年,这家人也不像结婚,因为结婚会贴囍字。
唐郁想起昨天和沈君行就是在这附近看到的戏班子。
难道这是那户给老人祝寿的人家吗?
而这户人家对面的房子却挂上了两盏白灯笼、白布和白色花圈,地上散落着一地的白色碎屑,看起来是有人死了。
这任何一件事不管发生在哪户人家,看起来都是需要邻里间退一步的大事,偏偏同时在对门发生。
一红一白,一喜一丧,板车从红门跟白门之间缓缓开了过去。
不知从何而来的阴风吹过这条街道,白灯笼和红灯笼同时晃动,满地的红白纸屑卷起,飘飘扬扬落在了唐郁身上。
唐郁左耳似乎听到了呜呜的哭声,幽怨哀戚,右耳又听到了嘻嘻的笑声,兴高采烈,那两道声音交织在了一起,下一刻,锣鼓唢呐二胡种种乐器齐奏,是令唐郁有些耳熟的好戏开场的声响。
只见被红与白的碎屑遮住的不远处,隐约出现了一个露天戏台。
板板车开着开着似乎开到了昨晚唐郁跟沈君行来过的露天戏台,在这个点,戏台子上居然还有人在唱戏。
唐郁并不是一个喜欢听戏的人,但此刻,也许是清晨太过安静,那从远方传来的阵阵戏腔仿佛成为了天地间唯一的声音,让人情不自禁将注意力落在了那抑扬顿挫、华彩跌宕又空灵飘逸的唱腔上。
面对如此惊艳的唱腔,台下虽然坐满了观众,但没有任何一个人鼓掌,也没有一个人说话,所有人都直挺挺坐在位置上,保持着死寂看戏。
没有字幕,唐郁听不清那声音具体在唱什么,可是那一声又一声的戏腔带来的战栗蔓延了他的全身,让他心跳加速、让他呼吸困难,让他神魂颠倒般抬起眼,看到了……戏台上的人。
那人身材格外高大,越剧是全女班,女性的身材哪怕有比较高挑的,但戴上发冠穿上鞋子视觉效果一米九多还是有点太罕见了。
唐郁睁大了眼睛。
当唐郁看向那处露天戏台时,台上台下所有人都在这一刻齐刷刷看了过来。
只见那戏台的人转过身,长袖一甩,那袖子化为了一道仿佛会无穷无尽延伸般的阴影,裹挟住了惊慌失措的唐郁,将唐郁直接卷到了台上。
唐郁倒在了那明黄色的戏服上,像倒在了一片金灿灿的阳光中,他被一只宽大的手搂住了腰,唐郁无措地抬起头,看到了面前人俊俏的扮相,他顶着华丽的头饰、眼睛周围用湿胭脂打了一圈红,黑色油彩精心地勾勒出眼窝,这样的眼妆让他在眼波流转间顾盼神飞又含情脉脉,眉间一点朱砂痣更是贵气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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