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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她左手边的那位就该是徐栖定的父亲了,邹却忍不住去偷摸打量这对夫妇。
徐栖定的五官轮廓整体显然更像父亲,眼睛却随了母亲,如出一辙的眼型与纤长睫毛。
先前已经从徐栖定口中领略过他从小严格到有些变态的家教,也听曹抒提到过,徐栖定和家里关系并不好。
眼下看着倒没觉得这家人相处间有什么不对劲,不过本能地有些心生畏惧。
邹却收回目光,听那主位上的老人站起来说:“今天难得聚这么齐,我心里实在高兴,先敬大家一杯!
我这老头子活到这把年纪,其实就想着一件事,希望小辈们太平,一个比一个有出息!”
众人纷纷跟着举杯,讲些或客套或真心的祝辞,席间这才开始热闹起来。
任柚碰碰邹却的胳膊,示意他提高警惕,果不其然下一秒便听徐老爷子问:“不是说小柚把男朋友带回来了?”
任母接话:“是啊,看着挺安静的一个男孩,我跟她爸爸也还没怎么和人说上话呢。”
邹却本就没怎么动筷,这会儿成为话题中心,更是拘谨地坐直了身子,准备迎接各种犀利提问的到来。
没想老爷子不过多看了他两眼,并不表现得对他多感兴趣,转而扭过头和徐栖定的父亲交谈起来了。
一旁任柚父母趁机凑过头来同邹却搭话,被坐在中间的任柚一一应付了过去。
邹却身体松懈下来,默默拿起筷子,时不时看一眼徐栖定的方向,见他也同样沉默着自顾自吃饭,像把自己与其他人都隔绝了开来。
只有老爷子问他话时,他才有些反应。
“挺久没回家了吧。”
是略带责怪的语气,“你妈妈身体不好,你也不知道多尽点孝心。”
徐栖定没吭声,倒是他母亲先和颜悦色地接道:“孩子长这么大了,哪里留得住,多在外面闯荡闯荡也是好的。”
边上徐父冷哼一声:“闯荡?开酒吧,整日花天酒地,算有什么正经工作?不知道都在忙些什么,一年到头连个电话也不往家里打,生他出来就是给他爹娘添堵的。”
徐暨光嗓门大,桌边人们本都各自低声交谈,这下全部止住了话,竖起耳朵听着。
田岚给丈夫使了个眼色,小声道:“多大的人了,什么样的话什么场合说还不清楚?别坏了大家的兴致。”
徐老爷子的脸色也沉下来,眉头一皱换了个话题:“谈女朋友没?什么时候跟小柚一样领人回来看看?”
徐栖定搁下筷子,面色坦荡道:“没有。”
“确实是领不回来正经姑娘。”
徐暨光又抢着阴阳怪气,“前几天都有闹到我这来的,说他做了脚踏两只船的负心汉,人也联系不上,不知道是来要钱还是要说法,总之我没见。
这个年纪了,出了事还要他老子给兜着底,没出息的东西。”
邹却动作一滞。
是谁去闹了?邹岩吗?还是娄晓青?怎么能做到这个地步?还是不打算放过自己吗?他咬了下嘴唇,那种熟悉的、想要逃跑的冲动又涌上心来,额边快要沁出冷汗。
方才那话太过模糊,徐父知道事情的具体细节吗?知道自己就是那个插足的人吗?如果此刻在席上败露,局面会有多难堪?“好吓人啊……”
任柚给他夹了块肉,压低声音说,“舅舅怎么突然这样,我哥哪里会是那种人……”
邹却无暇应她的话,只死死盯着徐栖定看。
那人仍一言不发,面上也未有波澜,显得一旁吹胡子瞪眼的徐暨光更加气急败坏。
田岚按住丈夫的手,也提高音量斥道:“你怎么回事,不就是今天儿子回来跟你拌了几句嘴吗?火气别这么冲,过生日呢。”
徐老爷子微眯起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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