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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皇子哈哈一笑,就像真的听不出陆棠鸢言语里的讽刺一样。
他并不曾前线征战过,但天生一副威猛身材,倒方便了他扮一副没心计的直率样子。
这样子扮得深入人心,好也不好。
好在皇帝信了,不曾疑心他。
不好在被陆棠鸢拐着弯骂那么多次,都得装听不出来。
“那臣弟就不打扰二哥驯兽了,我这孩子身上腥死了,领回去洗洗。”
这话一出,那边四个兽的表情都有些异样,这是陆棠鸢的惯用手段。
诸位皇子没有人真的尊重这些猪狗不如的玩意儿,包括陆棠鸢,但他总爱不经意间让对方的兽觉得,他陆棠鸢把兽当人。
明明斗兽场上还散落着无辜的影卫们,兽们却只听得见陆棠鸢自然得不行的关照,不用多大赏赐,不用多高的功名,一声孩子,一句领回去洗洗,比什么都管用。
黄金万两是这些皇子们挥挥手就能做到的,是他们囚于兽笼中用不到的,本心里的认同才难得。
就连此刻,二皇子都没听出这话如何瓦解着己方的忠心,还觉得陆棠鸢脑子有病,对畜牲这么好做什么。
不过,陆棠鸢还真把阿枭带回了自己的寝殿。
阿枭的存在已经被陆临川知道了,若被陆临川的人看到自己带阿枭去母妃宫里,一有违礼制,二怕是会暴露阿枭有伤。
陆棠鸢有些累,指着浴桶,“阿枭听话,先洗洗,不许伤人。”
不料阿枭站着没动,“哼嗯~”
陆棠鸢以为是自己说话太轻,句子太长,阿枭没听懂,耐着性子,“我说,你去洗干净。”
阿枭还是不动,“要。”
“什么?”
陆棠鸢撑起眼皮,想起来,自己是要给阿枭赏赐来着,“哦,要什么?”
阿枭没说话,颔首笑得羞怯,抬起了手。
陆棠鸢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移动着眼神,最后却发现其指尖的落点,是自己。
他脸色铁青,疲累的身子都坐直了,“你要什么?!”
【作者有话说】不好意思兄弟们,下班太累睡着了,刚醒摸摸头“你要什么?!”
阿枭眨眨眼,不知道陆棠鸢为什么生气,再次往前指了指,而后又拍了拍自己的头顶,跪下身来凑近了些。
陆棠鸢干咳两声,靠了回去,好像是他想多了。
他有些尴尬,瞟了一眼忙活浴桶的落月,没注意这边,稍稍放松了些,问道:“你想要本宫摸摸你的头?”
阿枭咧着嘴角,点头如捣蒜。
跟条狗一样求怜爱,自己都把自己当了畜牲,天生的贱种。
陆棠鸢啧了一声,“知道了,洗干净就摸。”
阿枭这才乖乖动身,随意扯开了自己血湿的衣服,迈进浴桶里。
甫一坐下,背后的血窟窿接触热水,疼得他痛叫出来。
但他没出水,没挣扎,只是默默在浴桶里转身,朝着陆棠鸢的方向,呜咽道:“摸摸。”
陆棠鸢权当没听见,脑子里全是日后赛场上,陆临川兽王的惨状,只要关乎“战”
,他就一定要压陆临川一头。
幼时习武,明明次次第一,兄弟们却更崇拜第二名的陆临川。
原因离谱又简单,因为他长得比陆临川瘦小,眉眼没长开的时候,和昭贵妃一模一样,活像个小公主。
那时候母妃仗着盛宠和天象跋扈非常,嫔妃们敢怒不敢言,耳濡目染的,这种厌恶沾染到皇子公主身上,投射到陆棠鸢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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