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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枭开的这一页,正是昨夜未完成的最后一步。
这个傻子,过时不候。
陆棠鸢还是懒得搭理他,就着他的手把这本图画书翻翻页,最后一页是承受者在床上躺着,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等别人伺候。
他用食指点了点床上的人,翻过身背对阿枭。
阿枭:“唔…”
他还在继续翻着书。
突然他翻到了什么,福至心灵,也跟着陆棠鸢翻过身去,长臂一揽,将他紧紧抱回怀里,在其耳边落下一吻。
不等陆棠鸢回神打他,他就把话本子举到陆唐渊眼前,画面里的两人就是这样互相拥抱着亲吻的。
阿枭是个一根筋的,陆棠鸢刚用画本子拒绝了最后一步的要求,现在就也得听着画本子。
罢了,人都死了,还怕少个胳膊吗?做都做了,还怕被亲一口吗?陆棠鸢行尸走肉一般瘫在地板上,感恩父皇赐下的休沐。
往常父皇也会在斗兽赛之后特批他一天休沐,那时他会策马出宫,同王诚落月一起赛骑射,现今他真是一点都不想动。
他害怕沐浴时看清自己身上的斑迹和红印,他怕梳妆的时候看见自己干红的眼角,肉肿的嘴唇,更怕行动起来,全身上下的酸痛,叫他不能自欺欺人,全部归咎于睡地板。
但在这四方牢笼里,他又何曾有过真正如愿的时候,就连躺在地上不动,都做不到。
“咚咚、咚。”
先两声后一声,这是他与落月之间的暗号,没有十万火急的事情,落叶是不会用这暗号来打搅他的。
落月:“奴婢带了新的衣袍过来,殿下快去换上吧,仲元公公来过,说是昭贵妃的事情。”
“开个门缝丢进来。”
一身黄紫宽袍,一身侍卫官袍,果然落月什么都知道,皇宫里最不缺的就是对肮脏时的心照不宣,和避而不谈。
他来不及沐浴,草草束发,源自阿枭的不明干涸斑迹还在大腿和小腹上残留着,他用皇子官服把一切的肮脏都裹了去,反正他本就败絮其中。
看阿枭也已经穿到蔽体的程度,他推开偏殿门,“落月,究竟何事?”
“奴婢不知,仲元公公说陛下昨夜夜半才处理完奏折,独自一人去了露华宫,宫人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知道现在的露华宫已经被陛下的亲卫封锁了。”
落月面露忧愁,“对外宣称是昭贵妃有孕,需要悉心照料保护,但看仲元公公的意思,并非如此。”
“知道了。”
陆棠鸢已经感受到自己不安的心跳,回头想叫阿枭乖乖等在这里,就见阿枭已经穿戴整齐,换上一副侍卫该有的表情,站在他身后。
他分明该是厌恶的,尤其昨夜刚发生了那样的事情,可面对一切未知的露华宫,阿枭站在他的身侧,竟叫他意外得心安。
“走吧,随本宫一道去露华宫。”
秘情一路上,陆棠鸢都在想着露华宫的情况。
夜半是最爱做亏心事的时候了,可昭贵妃在做的亏心事太多,究竟是同大祭司苟且,还是在为他炼制上弦丹?每走一步,布料都会摩擦大腿内侧,干刺的疼痛和心里的慌乱,叫他身心皆不适,明明已经接近午时,头顶的天却仍是阴沉不见日光,低沉的灰云压得他喘不过气,如同陷于沼泽,呼吸困难。
迈入露华宫的那一刻,他换上一副找不出破绽的表情,怀了野种的人是昭贵妃,与他何干,炼制上弦丹的也是昭贵妃,又与他何干先骗过自己,再骗过别人。
“儿臣参见父皇,父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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