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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门派皆安静看着,无人出声。
“不论此事是不是梁檀所为,现在他下落不明,嫌疑最是重大,你只管将他行踪告诉我们,其他的事我们自会查明。”
钟懿盛对宋小河道。
左晔叹一声,也温声道:“宋小河,你别怕,若是你师父清清白白,仙盟绝不会让任何人污蔑伤害他,你若是知道他在何处,一定要告诉我们。”
“我没有撒谎。”
宋小河用手背蹭着眼泪,眼圈红彤彤的,看起来可怜极了,“我真的不知道师父在何处。”
“她定是存了包庇之心。”
钟昌薪恨声道:“或者,她亦是同伙!”
宋小河心乱如麻,此刻已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更是没有任何心思去跟人争辩。
正当情况混乱时,忽而有人闯进来,大声道:“族长!
抓住梁檀了!”
座上几个长老闻声一动,连钟懿盛也险些坐不住,立即道:“带进来!”
宋小河扭身看去,就见门口果然架进来一个人,由远及近,宋小河慢慢看清楚他的脸。
正是失踪了一日的梁檀。
“师父!”
宋小河哭叫一声,赶忙起身要过去,却被沈溪山一下给拦住。
她下意识挣扎,却感觉脸上被柔软的掌心按住,温热的温度传来,先将她的泪擦去,又听见沈溪山低声说:“现在不能过去,你别着急,且看看情况。”
梁檀浑身沾了泥土,脸上还有青紫的伤痕,嘴边沾了血,双手被束缚住,像是在逃跑的途中被抓回来的,十分狼狈。
如今他作为嫌犯被带上大殿,最重要的是弄清楚究竟怎么回事,宋小河就算是过去也会被护卫推搡开不准靠近,倒不如要事情快些有进展。
“梁檀!”
钟懿盛大喝一声,“我钟氏嫡女究竟如何死于你手,你又是出于何种原因杀她,还不速速招来!”
梁檀的左右肩膀被人按着,重重往地上一跪。
他赶忙道:“冤枉冤枉!
我没有杀慕鱼!
她是我的妻子,我怎么会对她动手!”
“慕鱼亲笔书信指认你,你还要狡辩!
?”
钟昌薪恨得双目通红,满脸的悲痛看起来倒是极其为爱女的死悲伤,“当年若不是她长跪在我的门外求着要下嫁于你,你便是再修三生,也不配娶我钟氏女儿,如今竟敢对她下杀手,我便是将你千刀万剐也不解恨!”
宋小河紧张地看着师父,手指下意识攥紧沈溪山的衣袖。
沈溪山却低下头,在她耳边轻声道:“你师父的状态不对,你留心些观察。”
她抬眸,用眼神疑问。
沈溪山轻轻摇头,示意此时并非谈话的时机。
他所察觉的不对,正是梁檀进了这大殿之后,眼神却没落在冰棺上一下。
他口口声声说钟慕鱼是他的妻子,如今妻子离奇死亡,他逃匿不说,到了此处却连半滴眼泪都没掉,俨然不是死了爱妻的模样。
梁檀着急地大声道:“此事定有蹊跷,慕鱼与我相守几十年,已是我的亲人,我岂是这等丧心病狂,猪狗不如的畜生!”
“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钟懿盛道:“别以为我没法子从你嘴里问出实话,来人,上拷问鞭,先抽个十鞭,若你口供不改,我就信你一半。”
拷问鞭是钟氏拷打重罪之人的灵器,鞭子上满是倒刺,附着了灵力,轻轻一鞭便会皮开肉绽,重重一鞭更是深可见骨。
上面附着的灵力会让人吐出真言。
宋小河看了那鞭子,当即站不住了,挣扎着要往前走,却听得一声清脆的声音从殿门处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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