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欠肖鸣许的总比欠路兴凯的要好吧,换个角度想,现在和肖鸣许的羁绊还更深了呢,欠了人这么多钱,也会多让他当几年牛马吧。
给肖鸣许打一辈子工,也不是不可以。
只要能给他留够还债的钱就成,其他的,左不过日子再过得紧巴些。
这么想着,施明明又觉得生活好像有点希望了。
闭着眼缓了缓心神,在心里默默数到十,再睁眼的时候已经迈开了下楼的步子,然而脚跟刚触到地面却是猛地一软,紧接着后脑勺便磕在了台阶上,一片天昏地暗。
他极力想要控制自己滚落下坠的身体却怎么也找不到一个支点,疼痛接踵而至,他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停下的,只知道再一次醒来的时候头疼欲裂,周遭一片黑暗,不远处一点绿光闪烁,眯着眼看了好一会儿才看清是“逃生通道”
四个小字。
怎么回事?不是刚从办公室出来吗?谁办公室来着施明明努力回想着,脑子里却是一片空白,直到摸到后脑勺上的大包才恍然大悟,靠,这是从楼梯上滚下来了!
从裤子里掏出手机,按亮的屏幕上赫然显示着已经是晚上九点多,怪不得天都黑了。
他从肖鸣许办公室出来的时候最多五点,也就是说他在这躺了四个小时?!
施明明环顾四周,必然是连个鬼影都看不到的,从肖鸣许办公室那层下来的人可没谁会走逃生通道。
他舒了口气,还好没人看到,不然又得给人添麻烦。
慢悠悠地撑着扶手从地上爬起来,太阳穴连着眼球一抽一抽地疼着,只得单手支在那儿喘气。
手触到额头的瞬间,施明明被烫了个激灵,赶紧那手背覆在自己的额头上试温度。
果不其然,发烧了,肯定是因为昏倒在楼道里着了凉。
靠,今天到底搞什么,坏事一桩接一桩,发烧了他连家门都不能进,那次就是因为感冒发烧传给了李旭,被张姨告状到他爸那,他爸借着撒酒疯直接打掉了他一颗牙,鬼知道今天回去会不会触霉头,他可不想没事找事。
边想着干脆在公司找个地方将就一夜,边暗骂路兴凯晦气,今天肯定是因为遇见了他才这么倒霉。
施明明不允许自己消沉,咬着牙拖着那废腰往电梯间挪过去,他实在是撑不住。
好在这个点公司人也差不多都下班了,施明明顺顺当当地到了传达室,找了几个破纸箱掰开,垫在地上,赵浪他们的工服就放在传达室,正好盖一下,就这么将就了一晚。
第二天被闹钟闹醒的时候,施明明竟然觉得神清气爽。
一觉睡到天亮,没猝醒没做噩梦,这真是难得之中的难得。
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施明明觉得好像烧的没那么厉害了,果然心情好身体都恢复得快一些,往后干脆买张折叠床睡着算了。
这个念头一经出现施明明便立马掏出手机买了张七十块的折叠床。
不夸张地说,这是他近几年花得最痛快的一笔钱,并且毫不心疼。
那往后要住公司了,是不是就意味着见肖鸣许的次数要更多了?施明明抿着嘴唇偷笑了下,扶着腰爬起来,乘着时间还早去附近的药店买了点板蓝根和消炎药。
还要给肖鸣许打好长时间工呢,他怎么也得保重好身体。
自打施明明开始在公司住之后才知道,鸣星是二十四小时不关门的,听赵浪说,公司项目多的时候,几百号人人通宵加班,周边黑咕隆咚一片,就鸣星跟座灯塔似的杵着,号称京市cbd卷中卷。
不过鸣星虽然996,但加班费给得也高,并且从不强制加班,招进来的人尽可按照自己的节奏做事,不过能进得了鸣星的,也都是卷王就是了。
施明明晚上住公司这事,说可以也成,说不可以也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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