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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袋很重也很晕,但他想赶紧把肖鸣许的屋子打扫干净,干净到掩盖所有痕迹,仿佛之前种种都没发生过一般。
他动作迟缓地跪倒地上,仔仔细细地清理着自己着的血迹,晕的厉害了就停下来缓一会儿,好一些后又继续。
手腕上渐渐感受到疼通,一使劲纸巾的红就要鲜艳几分,但他只想着要把这里弄干净。
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施明明执拗地擦着那一块已经掸亮的地方,眼神固执得有些疯狂,像是被障住了一般。
“你在干什么!”
腾然的,一股大力将他拉起。
肖鸣许不知道这个人又在发什么疯,就是去拿个医药箱的功夫,还不得安生。
“我只是想弄干净对不起对不起”
施明明简直要哭出来。
他已经在快了,我但是、但是还没有打扫干净。
肖鸣许还在生气吗?是来把他赶出去的吗?他该怎么办要这么赎罪才能征得肖鸣许的原谅。
肖鸣许掐着施明明的下巴与他对视:“闭上你的嘴巴,坐过来。”
说完拉他做到了餐桌边,打开医药箱拿出碘伏和纱布。
攥过施明明手的时候,人瑟缩了一下,试图将手抽回去,只是肖鸣许没给他这个机会,大手擒着鲜血淋漓的腕,不有分说地把碘伏往上倒。
“嘶”
施明明痛得叫出了声,伤口像被撕裂一般,疼得心口打颤。
肖鸣许自然感受到了皮肉下的颤抖,但动作并未因此轻上分毫,他能清晰地看到新鲜的伤口周围斑驳的旧痕。
停留半晌,不着痕迹地移开,直到给那只楚楚可怜的细腕缠上绷带,才开口道:“这是最后一次。”
施明明触电般抬头,湿漉漉的眼睛像救助站里被人挑中的领养小狗。
他想道谢,想许诺,想说真的再也不会了。
但肖鸣许没有给他这个机会,他只是打了个电话叫人来收拾屋子,然后一切归于平静。
留下施明明一个人望着门,那个肖鸣许进来又出去的方向。
另一边片场,徐子星正在大发雷霆。
“祖宗,出了院肖总直接就把他带走了,我也没办法啊。”
何铭一个头两个大,施明明走了才知道原来杂事这么多,徐子星已经连着吓走了三个新来的助理,结果这些事全落在了他头上,端茶倒水、整理行程,还得耐着性子哄人,他都快被搞死了。
徐子星翻着今天要拍的台本,上面还有施明明用各色荧光笔给他标注好的词。
越看越烦,徐子星直接摔了台本,“我累了,今天不拍。”
“别啊祖宗,今天是重头戏,布景都花了三天。”
孙觉为了这场戏熬夜盯人搭台子,本来就累得暴躁,要是徐子星再整耍大牌这一出,真是要火星撞地球了。
“你是我的人还是他的人,没看到我这几天有多累吗!
有些戏份替身上就好了,干嘛非要我去拍。”
自打施明明走后,一直再没寻到身形背影和徐子星相似度那么高的替身,现在除了一些动作戏和危险戏,几乎都要徐子星自己来,本来是理所应当的事,奈何徐子星已经被惯娇了,反倒觉得这些事本不该他来,越演积怨越深,在片场的时候好几次差点和孙觉吵起来,要没何铭打圆场,怕是分分钟被人拍下来上热搜。
“自己上也好啊,到时候宣传的时候我们往敬业上边靠,还能吸一波事业粉不是。”
“我还不敬业?”
徐子星拔高了三个音调,“这么热的天穿戏服在外边候着,一等就是几个小时,那个胡昇就是故意搞我,每次接他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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