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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你究竟从何得知我的身份。”
郁策冷冷开口。
沈檀漆不习惯他这副模样,眨了眨眼,说道:“我说了你别生气。”
郁策嘴角微抽,“你若再用诸如夫君之类的胡话幌我,我绝不轻饶你。”
沈檀漆:“……那我没什么好说的了。”
他仰面靠在椅子上,悠哉悠哉地道,“反正说什么你也不信,你把我杀了吧。”
“你以为我不敢?”
郁策漠然看他。
听到他的话,沈檀漆抬起头,瞥他一眼:“你敢,你怎么不敢,我能说什么。
我说了你既不信,又偏要我说,郁策,你不觉得这样很不讲道理吗?”
良久,郁策似是噎了噎,气氛僵持不下。
半晌,少年收回剑,把软剑小心推回剑鞘,撇开眼,先开了口,轻声道:“证据。”
沈檀漆愣了愣,便见郁策白皙的耳尖微微泛了些薄红,少年转开脸,小声又重复一遍:“证据,你说是我夫君,给我看证据。”
真的……真的好可爱啊啊啊!
要不是沈檀漆的手被捆着,他真的很想再捏捏郁策的脸和耳朵,不知道是不是喜欢上一个人就会不由自主地产生滤镜,他现在只要看到郁策就喜欢得不行。
他装模作样喝茶喜欢,他正经板起脸来喜欢,他羞涩躲闪耳红也喜欢。
沈檀漆干咳了声,抑制住心头喷涌而出的情绪,低声絮絮道:“我从未来而来,是你日后拜入的嵘云宗里的二师兄,你我本是师弟关系,但其实呢,和你相遇在十八岁时……”
这些经历早就跟哥和妹妹说过很多遍,沈檀漆烂熟于心,百谈不厌。
郁策半信半疑地看向他,打断道:“你是我师兄,为何又和我相遇在十八岁时?我入门竟这样晚?”
通常而言,有天分的弟子在十四五岁就会拜入宗门,断然不可能会在十八岁上山拜师。
沈檀漆一时尬住。
他要怎么跟郁策解释,他不是原来的‘沈檀漆’呢?靠,早知道简化一下了。
见他答不出来,郁策似乎早有预料似的冷笑了声。
沈檀漆不淡定了:“你笑什么?”
“我笑你,接近我也不编个像样的借口。”
少年眼底一片盈盈水光,口气嘲讽,带着些轻微自得。
沈檀漆知道他这个表情的意思,他们实在太过熟悉,哪怕郁策十岁就会掩藏情绪,沈檀漆还是可以看出来。
这小混蛋,在笑话他。
他微微眯了眯眼,说道:“哦?你说我编的借口不好。”
“嗯……你要干嘛?”
小郁策警惕地看向他,隐隐察觉到他要说什么,下一刻,沈檀漆果然开了口:“你有个弟弟叫谢迟,性格比你还混蛋,十岁时你把谢迟封印修为赶出藏龙谷,应该就是最近发生的事情吧,在藏龙谷你还有个从小照顾你长大的奶娘。
你的虚弱期发作在每年初夏,你喜欢躲在山洞里,因为你是龙,睡着的时候喜欢往身边人身上蹭。”
沈檀漆满意地看到郁策的表□□彩纷呈,陷入呆滞。
“你、你怎么……”
这些事情,他绝对没有和任何人说过!
而且藏龙谷密不透风,连只苍蝇都飞不进,谢迟此刻也绝对不会在朔夏城,眼前这个自称是他未来夫君的人,究竟是从哪里知道的这么多?居然连他睡觉时的癖好都一清二楚,郁策忍不住往椅子后靠了靠,心中骇然。
沈檀漆嗤笑了声,“就这,我还没说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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