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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吃吧?”
“新鲜。”
王姝嘻嘻一笑,“从瓜藤上摘下来到进你的口中,统共不超过三息的功夫,能不新鲜么?”
萧衍行被她逗笑了。
倒也没有那么多讲究,就真跟王姝蹲在田埂边上吃了瓜。
不过一个小二十斤的瓜两个人吃确实是有些太多。
王姝将剩下的一半拿去给安家兄弟和喜鹊他们。
吃完才心满意足地带着五个瓜下山。
不过萧衍行却没有回庙里,反而跟着她去试验田。
王姝不由皱眉看他:“爷你今儿不忙么?”
“嗯。”
王姝:“……”
回到了王家的宅子,王姝可算是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他的来意。
估摸着是过两日就要走,他直接将王姝抱进了屋里。
从两人进屋,王姝整整一个下午都没有在露过面。
王玄之几次想进王姝的院子,有事要找王姝说道说道,结果都被人给死死的拦在了院子门外。
与此同时,王姝正在榻上,乌发如瀑地披散下来,脸颊红得像醉了酒。
门是关着的,窗户却开着。
间或一阵风穿进来,并未带来半点凉意。
正午才刚刚过,日头还有些烈,火炉死的炙烤着大地,屋子里漏下明媚的光斑。
屋里置了两处冰釜,却降不下来这持续攀登的高温。
纱幔被风吹得来回鼓动,只有热气没有凉气。
纱帐隐约之中可窥见两个样貌绝美之人,热切而忘我地纠缠了在一起。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颓靡的味道。
院子里的树木被烈日照的打蔫儿,光照在屋顶的瓦上激起一阵刺目的光。
王姝鬓角的头发被汗水沾湿了,全黏在脸上、脖子上。
头发太长,蜿蜒地从纱幔的缝隙漏下来,垂落到拔床的脚踏板上。
忽而一阵剧烈的晃动,里面人剧烈的动作而骤然抽离,藏进了床榻之中……太热了,当真是太热了。
本就是七月的天儿,汗水混杂着生理泪水一滴一滴地滑落下来。
王姝呜呜咽咽地哭,好不可怜。
憋了整整两个月,萧衍行这家伙估摸着是憋疯了。
这个疯男人!
道貌岸然的疯男人!
!
喜鹊和云雀两人端坐在门外,脸颊红得仿佛火烧。
喜鹊或多或少有些经验,坐着还算稳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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