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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智越来越清醒,虚无感越来越明显,未知的恐惧裹挟着林倾瑜。
呼救是人的本能,她努力张嘴喊叫,四肢一下子得到了控制。
双眼猛地睁开,随之而来的是密密麻麻的针扎感,像是浑身上下的麻筋被用力揉搓过。
静静躺着,林倾瑜开始了思考。
眼前不是洁白的天花板,而是古色古香的床帐。
发生了什么?自己还在寺庙里吗?床帐是褐色的,绣着花的图样,虽然简单,倒也不失质朴。
等等,她怎么能看见了?
自从诊断出眼疾之后,林倾瑜看东西越来越模糊,已经很久没见过5.0视力下的清晰世界了。
她甚至觉得现在的视力比5.0更清晰,说不定有5.2。
痒麻感渐渐散去,五感恢复,林倾瑜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触感真实,不像是在做梦。
难道说这位司学业的仙君,实际上是位医科圣手?真真是宅心仁厚,有求必应啊,必须请爸妈为其多供奉些香火,感谢仙君的大恩大德才是,林倾瑜感动不已。
突然门被推开,一个古装打扮的青年男子走入房间。
他长发束起,眉目如画,麻衣朴素,却干净整洁,这模样,倒像是偶像剧里的男主角。
男主角走到林倾瑜床边,对她轻声说道:“凝兮姑娘,你醒了。”
林倾瑜一脸懵,什么凝兮?
“你叫我什么?”
男子有些歉疚地拱了拱手:“今晨我上山采药,在山脚遇到了昏迷不醒的姑娘,姑娘颈间挂着的一枚玉牌滑出,上刻‘凝兮’二字,我便擅自依此称呼。
家中只这一间屋子,实在顾不得男女大防,还望姑娘勿怪。”
男女大防倒无所谓,只是玉牌是什么?莫名其妙,自己身上什么时候有过玉牌?
“我父母呢?你看到我父母了吗?”
林倾瑜只记得一道红光闪过,爸爸妈妈好像叫了她的名字,之后发生了什么?她是受伤了吗?可这里也不是医院,按理说爸妈应该陪在自己身边才是啊,怎么会是这个陌生男人,难道自己被拐卖了?
“我遇到姑娘时,并未见到别人,想来姑娘应是与父母走散了。”
似乎读懂了林倾瑜眼中的疑惑,男子接着说道:“我知县城里的大户人家若遇弄瓦之喜,便会去云舒寺为孩子求得一玉牌,上刻其名,以保平安。”
拿出袖袋内的一枚圆润玉牌,递到林倾瑜面前,他接着说道:“姑娘的玉牌制式,正是出自云舒寺,只是用料更为贵重。”
接过玉牌,林倾瑜仔细看了看,果然刻着“凝兮”
两个字。
可她从来没见过这个玉牌,又怎么会挂在自己颈间呢?
“这里是哪里,我不是在锦玉寺进香拜神吗?什么云舒寺我根本没听过,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林倾瑜欲起身,脑后传来刺痛,她只能继续躺下。
男子见状有些担忧,答道:“此处名叫安宁村,位于珂迩城以东二十里,倒是从未听说过姑娘口中的锦玉寺,许是我孤陋寡闻了。”
什么珂迩城?林倾瑜文科毕业,高考地理几乎满分,从来没听说过什么珂迩城。
“珂迩城是什么城?是位于哪个省?”
男子答道:“珂迩城是齐蒙国的都城。”
“齐蒙国?”
这下好了,不止没听说过城,连国都没听说过。
无数的疑问砸到林倾瑜脑子里,她没有一个能想得通。
“虽然有些老套路,但是我还是想先问一句,你是在拍电视剧吗?”
“电视剧是何意?”
听到意料之中的回答,林倾瑜无奈地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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