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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这个。”
云楚不依不饶,“那你也别摸我了。”
她越想越觉得心里不平衡,:“我屁股上在有你的牙印,你是狗吗?我以后再也不给你咬了!”
赫巡握住了云楚的手,:“孤又有用劲,怎么可会留下印子。”
云楚眉头一皱,:“就是有!”
“你是不是忘了你用多大劲了?”
“不是,孤真用劲,孤做完了看着呢,印子,顶多红一块。”
云楚明明记得自己当时疼了一下,她:“不可,就是有。”
赫巡的手掐着云楚的腰,认真:“孤不信。”
“你不信也用。”
“那你让孤看看。”
云楚嗤笑一声:“看就——”
话说一半,云楚话音顿住,她对上赫巡的目光,男人神色认真,一脸求知若渴,她啪的拍了一下赫巡的手,:“你想得美。”
赫巡仍旧搂着云楚不撒手,他顿了片刻,又低声问:“你伤点了?”
云楚:“我哪有么伤?”
赫巡摇了摇头,:“你有的。”
云楚:“……哪儿?”
她对上赫巡目光,沉默半晌,明白了过来,总觉得这样形容有几分奇怪,她面色不太自然,:“不疼了。”
赫巡点了点头,:“算那药膏有点作用。”
“么药膏?”
“消肿褪红的。”
云楚思绪空白了几瞬,脑中推断出赫巡昨晚在她睡着以后,又特地在半夜同人要了这种奇怪的药,然后又给她上药,怪不得她早上起来的时候,酸胀感褪去那么多。
可这也太……云楚看赫巡的目光变了变,:“……你也太不要脸了。”
赫巡这几日白日会在乘墨阁办公,偶尔会召见大臣,其中明誉来的次数是最多的,但大部分是明誉自己求见,说有要事与赫巡商议。
他几乎每日要来一趟,顶着一张清冷的脸,认真的跟赫巡分析朝政,赫巡以前发明誉待政务这般认真。
偶尔云楚过去的时候,明誉会直勾勾的盯着云楚看,然后趁机跟云楚说几句话,一开始赫巡不高兴,在才明白,明誉哪是来跟他商议国事的,分明就是来见云楚的。
忽而从那以后,要不是特别要的事,赫巡不见明誉了。
日暮四合时,云楚乘上马车去往雀临楼。
到地的时候,小厮一路领着她了二楼的一处房间,房门一开,就见阮枝站在门口,几乎不施粉黛的脸上上了淡淡的妆,显得人有了点气色。
她一看见云楚,目光便紧紧的落在了她身上,小心翼翼的看着她,夹杂着被压抑的欣喜,低声:“楚楚,你来了……”
云楚嗯了一声,转身关上了房门。
阮枝又朝云楚近了几步,一时有些手足无措,她:“楚楚,你知吗,娘亲——”
云楚回过身来,打断她:“明夫人几次三番投帖,是有么要紧事吗?”
阮枝声音顿住,低下了头,:“……对不起。”
阮枝在来之前做了充分的准备,不仅仅是说么话,就连穿么衣服,穿么鞋子,坐么样的马车仔细思考了久。
她无数次告诉自己要控制自己的绪,可当云楚一回她的话,她的眼泪就忍不住夺眶而出,“是我…是我对不起你。”
云楚静静的看着面前的这个人,她其实已经很难将眼前的阮枝与当初的沈枝合在一起了,但当在的阮枝站在她面前的时候,仍叫她有种恍若隔世的错觉。
“夫人不必同我歉。”
阮枝抹了抹自己脸上的泪,然后对着云楚又笑了起来,她从丫鬟手里接过一个檀木匣子,:“楚楚,这个你…你快看看你喜不喜欢。”
云楚扫了一眼,里面是个小小的,用黄色水晶雕刻的可以橘子灯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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