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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片暖黄色灯光照耀下,陈藩站在宽敞的浴室里,身子前倾,拿着手机自拍了一张。
他应当是刚洗完脸,还没来得及用毛巾擦干,下巴上还正有水珠滴落下来。
他身上穿了轻、薄的睡袍,藏蓝色,丝绸质地,领口交叉,露出一片麦色的紧实的胸膛——那滴水珠,下一刻就要落在胸前这片光洁的皮肤上。
这些也都没什么,主要是他头上戴了一个红色塑料发箍,发箍正中间,冲天立着一朵绿杆子颤颤巍巍的小红花。
-贺春景:好一朵美丽的娇花。
-陈藩:找揍贺春景吃吃地笑,他能想象到陈藩拧着眉毛又气又笑的样子。
还没等想好怎么回复,陈藩的下一条短信就来了。
-陈藩:你呢这是想看我洗漱的照片?贺春景捣鼓了半天,拍了一张自己这边的照准备片发过去,但编辑好信息之后,他看着照片却犹豫了。
照片黑乎乎的,他站在室外水槽边上,两三米开外,一盏昏暗路灯单脚立在路边。
路灯光将贺春景的半边脸映得白惨惨,另外半张脸蒙在阴影里,他肩上挂着蓝白条纹旧毛巾,身穿洗烂了领子的白t恤,背后是祟祟卧着的低矮树丛。
他又看了看陈藩身后宽敞亮堂的,贴着浅褐色大理石的浴室,忐忑地发出了一条彩信。
-贺春景:杂草【图片】陈藩很快回了消息,就好像他一直守在手机前面等似的。
-陈藩:你不是杂草贺春景看了这几个字,心中蓦地蒸腾起一股暖意。
温室里的娇花心地纯善,看到凄风苦雨中自嘲的困难、群、众居然懂得说些安慰的话。
可还没等这股暖意在贺春景心尖尖上凝结起来,就被陈藩亲手掐断了——-陈藩:你是耗子精贺春景无语,只觉得他放屁,刚才自作多情的自己也真是昏了头,忘了这位是个多么混不吝的主儿。
于是他再不管那手机,就着凉水拧毛巾洗脸,又把身子仔仔细细擦了一遍。
直到洗漱罢了,端着塑料盆走回小平房,手机都没再有什么响动。
贺春景估摸着是陈藩逗自己逗得畅快了,舒舒服服躺、平休息了,也就没再回复。
今天星期六,明天单休,要办的事情可就多了。
要买去二中上课需要用到的圆珠笔、记事本,贺春景还在考虑要不要正式一些,买个简易的小书包,毕竟拎着塑料袋去上学实在有些寒酸。
哦对,还有饭盒,也得去重新置办一个。
贺春景闭眼躺在床上细细盘算,觉得一切都在向好的方向发展。
周围嘈杂说话声哄笑声逐渐远了,迷迷糊糊之间,他沉睡了过去。
这厢,贺小耗子精蜷着爪子入了梦乡;那厢,陈少爷却是过得很不太平。
【作者有话说】到底有什么好冻结好费解夜半来客陈藩并没有像贺春景脑内所想的那样,洗干涮净躺下,一夜好眠。
尽管他的确是这么打算的。
适逢期末考试完毕,暑假正式开始。
虽然被他二叔陈玉辉耳提面命,星期一去和高三一起补课,以弥补整个高一他逃学罢课所落下的知识点,但他仍然心情不错。
陈大少爷泡了澡,吹了头,还颇为快活地逗了一逗新结识的小耗子精。
贺春景。
他放下吹风机,又在脑内咀嚼了一番这个名字,而后瞟了一眼洗手台上放着的白色手机,那亮着的屏幕上面还显示着对方发来的彩信图片。
他用拇指摩挲了一下屏幕,将画面上贺春景的半张脸挡起来,细细揣摩了一番。
前天两人在厂房背后水泥管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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