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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再光着运回病房躺了一整天的?那岂不是什么什么都被大家看光了!
陈藩轻笑了声,走到床边作势要掀被子:“都是男的,害羞什么!
快去撒尿,待会儿尿床了我可不给你收拾。”
你才尿床呢!
贺春景双手死死扣着棉被,心里暗骂。
再说了,男的是男的你是你!
我可以当着一澡堂子男人的面脱得精光,毕竟他们只关心有没有人能给自己搓后背,你能一样吗!
你还关心澡堂子有没有人合你口味!
陈藩看他那副贞洁烈妇似的样子,憋着笑到墙角面壁,不跟病号过多计较。
趁着贺春景去厕所功夫,他拿出下午买的鸡蛋羹,掀开盖子闻了闻。
还行,虽然没冰箱,但病房有空调,至少没让它坏了。
他把蛋羹搅散,连同塑料口袋里的小肉包子一起放进开水盆里,用土方法加热。
听到贺春景重新钻回被窝里,陈藩从行军床另一边拎出早就准备好的折叠小桌板,回身把它支在床上,将热好的鸡蛋羹端上去。
贺春景把被子紧紧拉在胸前,笨拙地挪动桌上的蛋羹,陈藩噗嗤一乐,慢条斯理打开自己从家拿来的小包裹,翻出一件又宽又长的篮球背心,往贺春景眼前一递:“穿上,吃饭。”
贺春景躲在被窝里气得要掉眼泪:“你故意的。”
陈藩十分坦然:“我故意的。”
要不是看在他今天救了自己的份上,贺春景简直想把一整碗鸡蛋羹扣他脸上。
两人紧紧挨在灯光下吃饭,借着亮光,贺春景才发现陈藩手上有不少划痕。
“怎么不包扎一下,你的手。”
贺春景知道这是陈藩为了把他从花丛里救出来,被刺划破了手,心里一阵不是滋味。
陈藩不大在意这些:“白天缠了纱布,不小心弄湿了,还勒手,就给摘掉了。”
“……对不起。”
贺春景垂下眼睛。
他又一次亏欠了陈藩。
在把陈藩姐弟俩卷进马进宝的那次复仇之后,贺春景决心快刀斩乱麻,不再与他们扯上关系。
毕竟他们是家世优越的学生,而贺春景自己……是个在泥洼里刨食吃的社会底层,他们根本就是两个世界、两个阶层的人。
这一次,陈藩不光是把他从泥沼里拉了出来,还为他打破了自己的原则。
陈藩甚至连自己的病情都不敢向陈玉辉吐露,生怕为此影响了陈鲜的家庭关系,却为了他,不得不搬来陈玉辉当救兵。
贺春景感觉自己的心脏就像一块用久了的洗碗海绵,被人用力捏出一包浑浊苦涩的水来。
他再次证明自己除了给陈藩带来麻烦,其他什么都做不了。
鸡蛋羹有些吃不下去了,陈藩见贺春景放下勺子,贴心地问:“是没胃口吗?我买了水果罐头,吃点开开胃?”
贺春景心中愧疚更甚,鼻头发酸。
他回馈不了陈藩什么,于是只能用拒绝接受陈藩好意的方式,强迫对方及时止损。
“不用了,谢谢你做这些。”
他声音瓮瓮的,“明天我就能出院了,住院和打针吃药的钱我都会还你。”
陈藩皱了皱眉头,明显是生出几分火气,只是险险压住了:“你非要这样吗?”
贺春景紧张起来,他没想惹陈藩生气。
“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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