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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啥不好意思承认的,叔虽然已经上岁数了,但叔能理解,你们这个年纪啊,初恋那都是刻骨铭心的。”
“……啊?”
贺春景刚想说他没有他不是你误会了,就听得陈藩在旁边无比刻意地哽咽了一声。
“你看,这车上也没别人,你也不用嫌丢人嫌什么的。
你朋友这么伤心,男人,流泪是他最脆弱的时候,身为朋友,你就得安慰安慰他啊!”
贺春景无奈,只好把自己脖子上的羊毛围巾卸下来一圈,当成毛巾在陈藩脸上胡乱抹了两把,替他擦并不存在的鼻涕眼泪:“差不多得了。”
哪知道陈藩更来劲了,一头扎进贺春景的怀里呜呜咽咽,两条长胳膊前后一绕,把人箍得死死的,整张脸牢牢贴在贺春景胸前,推也推不开。
贺春景被这突如其来的一番投怀送抱禁锢住了,动也动不了,只感觉到对方的身体在微微发抖,估计是憋笑憋的。
“唉,小伙子你也别太伤心了,都会过去的。
你们还是学生吧,想当年我像你们这么大的时候,也有过一段刻骨铭心的初恋呐。
那会儿男女之间也是单纯,时代没有现在开放,我喜欢人家姑娘又不敢说,每天就闷头写日记写情书,也是一听歌就哗哗淌眼泪,听《同桌的你》,给我哭得都不行了……”
司机还在前头絮絮叨叨忆往昔,贺春景在后座被陈藩抱得几乎喘不上气,悄悄伸了手去捏陈藩的鼻子,却被陈藩捉住了手,整个包裹进热乎乎的掌心,又窝进那人怀里。
陈藩往上挪了挪,一颗毛茸茸的大脑袋搭在贺春景肩膀上,压得极低的字句随着温热呼吸送进贺春景耳朵里,让贺春景从耳朵尖一路酥麻到尾巴根。
“抱她可以,抱我不行?”
声音轻佻又欠揍,哪有半点伤心。
“你!
不是你想的那样!”
贺春景感觉自己脸上汗毛都全体起立了,陈藩折腾了一溜十三招,原来就是为了报复这个?!
“小伙子,用不用来颗烟解解愁?”
司机朝后视镜里摇了摇烟盒,他看这俩人在后头搂脖抱腰,在那兄弟情深互诉衷肠呢。
“不用,谢谢大哥,我不会。”
陈藩坐起来抽搭了一声,朝后视镜柔弱又为难地笑了一笑。
他不会个屁。
要不是手被陈藩捏住了抽不回来,贺春景都想把那颗烟接过来给自己点上。
“那你回家陪他喝两杯,好好哭一场。
要不这事儿总在心里憋着,容易憋出内伤。”
司机嗐了一声,皱着眉头叮嘱贺春景。
“我也不怎么会喝酒。”
陈藩还是那个死样,往贺春景身上一歪,“只要伤心的时候有个朋友能陪在我身边,和我说说话,这就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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