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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耍流氓可不行。
林白青怒了,膝盖顶到男人的腰椎上,借力跃起,肘击对方的肩贞穴。
她整个人是倚着男人的力的,借力打力,一肘子直击穴位,男人只觉得整个背部在瞬间麻木,面部扭曲,耳中嗡的一声巨响,颌面陷入一种抽搐式的剧痛中。
他给疼的不由哀嚎了起来:“嗷……嗷!”
穆成扬司空见惯,观战的同时还不忘扭开茶杯喝口茶,悠闲自得。
刘大夫是自师妹小时候看到大的,预备着万一她打狠了,给这男人做急救。
几个实习生却是目瞪口呆。
尤其许朝,当场傻眼。
比他大一岁的小师姐,刚才看来人要欺负她,他都撸起袖子就要冲的。
结果她要干翻一个身强力壮,蛮力如牛的男人只需要区区三秒钟?而且脸不红气不喘,她平常的,就好比随手给人做了个治疗。
但被她打的男人惨了,他跪到了地上,浑身哆嗦,口水与眼泪齐流。
掏了张卫生纸给他,林白青温声问:“大叔,你到底想干嘛?”
男人磕磕巴巴:“你……你还真是名不虚传。”
又抱拳说:“我早听说这药堂有个会武的,就想来会个友……打……打扰了。”
说完,男人踉踉跄跄的走了。
刘大夫一头雾水:“所以他平白无故上门,就想来吃顿打?”
穆成扬再抿一口茶,笑着说:“他大概皮痒了,想挨揍吧。”
几个实习生望着他们的学姐,她还是原来的样子,但他们变了,心里有了敬仰,敬畏,害怕,尤其许朝,感觉自己是头一天认识师姐,她是那么的陌生。
要说一个人欠揍,平白无故上门找打,林白青觉得不应该。
现在又不是民国,习武的人少,喜欢以拳脚会友的人就更少了。
而且知道她有功夫的人并不()多,见过的就更少了。
就连她的丈夫顾培,迄今为止也只见过她打坐扎马步,都没见过她跟人动手。
想来想去,林白青心说难不成人是楚青集派来的?但肯定不是,楚青集只是坏,不是没有脑子。
他要害他爹是因为直接的财产利益关系,不害,也是因为利益关系。
林白青又不认楚春亭,她还是个医生,楚青集只要不是拿杀人当爱好,就不可能害她的。
那这人是谁派的,来干嘛的?她正琢磨着,楼梯上上来几个人,有个女的径自朝林白青走了过来:“大夫,你好。”
又笑问:“你还记得我吗,咱俩在商场见过。”
林白青看她眼熟,愣了片刻,才说:“梦……梦特娇?”
女人说:“我姓樊,叫樊绮梦,我是来看病的。”
这是上回林白青去逛商场时,在梦特娇碰到的那个孕妇。
她身后跟了俩年青人,虽然这俩人跟刚才来挑事,打架的那个看起来毫不相干。
但基于敏锐的嗅觉,林白青发现他们身上有一种一模一样的恶臭气息。
因为气味独特又复杂,她一时想不到这种复杂的恶臭气息是哪来的。
回忆了半天,想到了,这应该是轮船底舱,或者垃圾填埋场才有的,陈旧臭气味道而她,应该还在哪儿闻到过这个味道,只是一时想不起来上下打量这位樊绮梦小姐,再闻了闻,她身上有股黄莲的味道林白青明白了:“梦姐,因为你是孕妇,怕口服药对身体不好,医院的医生给你开了黄莲膏来治风疹,效果应该还好吧”
樊绮梦先摸了一下脖子,才说:“我一直以为西药的效果比中药好,坚持让大夫给我开西药,但这膏药的效果比西药膏子好,涂了两天,我身上的风疹全退了。”
又说:“大夫,我上医院做了b超,情形不大好,你能不能看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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