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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想想,靳泽就是要报复他的母亲,又有什么说不过去?母亲当初骂靳泽的那些话,普通人听了也会急躁的,何况他一个生在大家族的少爷?
云肴完全忘记了自己还被靳泽抱着,他的心情全都在靳泽的话上了,于是就这样顺利地,靳泽把他抱回了房间,放在那张柔软的床铺上,然后让佣人关上了门。
靳泽盯着云肴出神的脸,他蹲在床前,检查着云肴的脚踝有没有更严重,刚才是他发疯要冲进去,原本他也没打算对他这么粗暴。
云肴一心在想事情,就没有对靳泽的动作有什么排斥,还好,靳泽也没做什么出格的事。
确定无碍后,靳泽站起身,走到一边,靠着桌子低头摆弄手上的香烟。
他不能和云肴待在一个房间,或者空间里,他会莫名地焦躁,而焦躁是需要尼古丁安抚下去的,于是最近,他抽烟越来越厉害。
“那你要把他怎么样?”
云肴若有所思,仿佛刚刚回过神来,“他才十几岁,吓唬吓唬他,就把他放回去吧,我妈就他一个儿子。”
韩敏静现在只有韩子穆这一个儿子了,云肴插足不进去他们的生活,几年不打电话都可以的母亲,早就已经不再需要他了。
“你妈怎么对他我不关心,我现在要知道,你是不是打算,跟你父母再不来往了?”
烟丝掉在脚边,靳泽的眼里只有云肴。
云肴酸涩地笑了一声:“容不得我选择吧,如果往后余生我和他们的联系都是因为其他利益,因为他们现在疼爱的人,我何必呢?我又有什么可以给他们利用的?在京州,我有什么说话的权利吗?”
这是深思熟虑的结果,绝非一气之下的冲动念想,他连自己都保不住,怎么会成为其他人的依靠和希望?
父母亲太高看他了,他是什么啊,在京州,他才是连条狗都不如。
云肴脸上显露的情绪是真实的,靳泽的眉头微微一蹙,在三年后的这次重逢,他们未曾坐下谈过什么和谐的话题,他们一直针尖对麦芒,两个人总是一触即发,今天是个例外。
且说不定,是以后难有的例外。
“家主,我能求你一件事吗?”
云肴不在乎靳泽怎么看他,对靳泽的态度也全由事情的转变而转变,他现在人在屋檐下,没什么不能低头,云肴看着他请求道:“放过他吧。”
靳泽捏紧香烟:“我刚才跟你说的,全抛脑后了?”
“您说的有道理,”
云肴撑着床铺无力道:“您方才分析我的心思,以及对韩子穆品行的了解,都很准确有道理,可是现下,我不想让我妈再更恨我了,说着是您在报复她,可在她眼里,这都是我的主意,我现在只有帮着韩子穆顺利进入京师大,才能让我妈正眼看我一次,可我不需要,我不需要她对我的感情掺杂着这些不纯粹的东西,我不想跟她有什么牵扯了,把韩子穆还给她吧,算是我报她这些年的生养之恩。”
韩子穆是他母亲的唯一希望了,靳泽没有说错,只是云肴折腾累了,他在京州这些年,经历的是非与磨难,早就消耗掉了身上所有能抵抗的力气。
靳泽从万叔嘴里听说了,云肴这次回去是为了韩子穆上京师大的事,万叔撬开了韩子穆的嘴,把云肴在家里发生的事都说了个遍。
韩子穆不是什么历经半生经得住吓的成年人,撬开他的嘴很容易,所以靳泽才不认为,这种人能成为云肴的托付。
“天底下有爱别人的孩子,胜过自己孩子的母亲吗?”
靳泽提出这个质疑,他见过大风大浪,却没见过这种反常的事,他不能明白云肴母亲的心思。
“会呀,爱屋及乌,家主您没听过吗?”
云肴不像是在说自己,好像靳泽嘴里的不是他的母亲,他那样通透地说:“我妈很爱她的现任丈夫,那么他的孩子我妈也会视如己出,爱是很神奇的东西,我也是刚刚知道的。”
回了一趟家,去了趟兰溪,看透了爱的本质。
云肴站起来,完全没有提靳泽对他母亲的成见那回事,因为他知道,靳泽不会的,不会像他说的那样去做,他的人品不会让他那样做,他注定比他们成熟许多。
“手机我收下了,谢谢,我现在正好也需要,我会转账给您的,我知道你也并不需要,这些事我会跟万叔谈。”
云肴拿着手机就要出门,“家主,拜托你,放了他吧。”
我很累,我不想看见韩子穆,我不想听到兰溪来的电话,我不想和姓韩的那家人有一点点的牵扯,这些,云肴都没有说,他想,靳泽能明白,因为他总是能看透他那些小心思。
靳泽抽了一口烟,他这次算什么呢?为了靳家的脸面?为了给他弟弟出气?完全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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