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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少爷!卑职来迟,是卑职的错。”
正细细品味着的他耳边出现了不合时宜的声音,薛天纵迈步朝着眼前的林肯走去,还不忘了朝身后的唯勾了勾手。
看着她小跑上来的影子他觉得,可能唯的父母一定没有告诉她不能随便上陌生人的车,尤其是他这种刚被保释出来的犯人。
“小声点,吓到客人怎么办,去布鲁艺博馆。”
他拍了拍司机的肩,转身打开了林肯后座请唯先上,整个人的姿态在余晖的照耀下简直是绅士的代名词。
“是!”
司机又拔高了声音应了一声,想取下他肩上轻飘飘的黑色书包。
“别瞎忙了,开车,滚进去!”
薛天纵咬牙皱眉道。
唯脸上带着浅笑小心翼翼的落座,薛天纵关上门特意看了眼一旁跺着脚偷窥的圣帝大喇叭才紧随其后的坐上。
司机一脸讪讪的打开挡板驱车去往艺博馆。
后座的两人一路无言直到四十分钟后她看到了艺博馆门口的男友脸上才露出兴奋,在异国他乡好歹还有个自己熟悉的人。
“这是付你的车费,谢谢你,同学。”
她从斜挎包里拿出几张皱巴巴的小额美金朝着天纵递去,眼神里全是怕做错事的小心翼翼和谨慎。
天纵压下不爽的情绪摇了摇头,“不用了,我真的顺路,当帮你,同学。”
他当然注意到艺博馆门口朝着她挥手的男生,看着唯收起美金拉开车门离开时朝着对方张开双手小跑的样子,怎么突然觉得自己是条上赶着的狗。
早说找男友,他顺路个屁,拐个弯就给人拉蝴蝶岛去。
“真幸福啊。”
他咬了咬牙怒视着相拥的小情侣,司机打了方向调头离开时她还转过身对着满面阴雨的他挥了挥手。
不过他才不会允许自己要欺负的东西被他人亵渎染指。
“操!”
他怒骂一声一脚蹬在车窗上的动静吓了司机一跳,防弹玻璃愣是被他蹬出了一条裂痕,对方透过倒后镜小心翼翼看了大少爷一眼。
“少爷,公馆的女仆换新了,换了一批13岁的。”
薛天纵在暴怒的边缘,他这样的怒火回了蝴蝶岛只剩下找女仆们发泄了。
“那是谁?”
唯的男友搂着她的肩问道,“你怎么和他一起过来了?”
“同学,他顺路把我带过来了。”
唯随口答道,两人今晚要住在这边,为明天远渡重洋来此的澳洲小朋友们担任解说员赚取生活费。
男友将她送到住处博物馆提供的住处门口就离开,两人刚好也是邻居,虽然已经在一起三个月了但他并不着急和未成年的她共处一室。
回蝴蝶岛太子公馆的路上薛天纵吸了半盒烟,看到中央公园旁闪着金光的六层公馆咬牙切齿毫无形象道,“去把那个男的祖上三代的资料都给我挖出来!”
车子还没停稳薛天纵就打开了车门,一路穿过门口的音乐喷泉朝里走去,阶梯上的感应门也早已打开凉气自脚底涌入洗刷着他的憋屈,门口处的巨型维纳斯石雕也在24小时不停旋转展示出她三百六十度的美。
薛天纵双手插兜走进二十米高的中式双层客厅,看了看方柱走廊两侧的女仆,眼神定格在一位黑发女孩的身上,又是一群妖艳货色,只有那个器官才能入他的眼。
这个女孩站在布满十五世纪古董和百年标本下的客厅一角,看起来也倒是别有一番滋味。
他关了客厅的灯将女孩甩在沙发自顾自的脱着衬衫,女孩抖着身子自己脱掉女仆装跪在他身前张开了嘴,其他没被选中的早已顺着一旁的镂空暗门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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