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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德高望重却中年失独的民生法官,我读研时的导师之一,经常一起骑着自行车走街串巷为普通群众鸣不平。
多年前他的儿子在国外意外身亡,师母同年伤心过度自焚,老师今年也在睡梦中心脏骤停了。”
他把玩着她的手,嘴里平静的诉说一切非意外遭遇。
“可以啊,我们一起去。”
唯点了点头应下,额头抵在他滚烫胸口下一秒就睡了过去。
祁将夜无奈的揉揉她的额头,在寻常的夜里揽着她的腰一同睡去。
梦里见,我的爱人。
他知道她不爱坐飞机,两人提前几小时出发坐了麻烦还耽搁时间的动车,五小时后到了北京南站。
高耸入云的写字楼灯火通明,祁将夜开着车和她去往落脚的酒店,她扎着高马尾坐在副驾吃他买的甜腻腻的棉花糖。
其实腻的有点过头,吃了几口就齁的不行,唯舍不得扔,一口一口将甜软牙的棉花糖吃光。
“喝口水,粘嗓子。”
他腾出手解开瓶盖递给她,“如果忙完时间多,我们可以在北京多留几天玩玩。”
“你在哪我就在哪。”
她咽下甘甜的矿泉水看着他的侧脸道。
“行,我在哪,余小姐在哪。”
祁将夜满意的笑起,扬起嘴角开往地下停车场。
同一时刻进入停车场的,还有那辆在黑暗中依旧耀眼夺目的漆身暗紫的轿车。
薛天纵嚼着口香糖从副驾下来,刚在高大的水泥柱旁点上烟就看到两个身影紧紧依偎走进了旋转门。
他是戴着墨镜,但绝不会看错。
“祁将夜怎么也来了?”
他不满的问身后紧跟的官惠。
“或许行政人员的吊唁,看的是人缘和交情。”
官惠看了眼前方,“我背调的时候查过,死者是祁将夜大学期间的导师。”
“为什么不早说!”
他侧过身拔高音量怒斥,“他来就来,还非要带上余姝,我大老远从广东跑过来,你是要我给你搭戏台吗!”
“抱歉会长,属下失职!”
官惠讪讪的低下头致歉,小心翼翼抬头看向薛天纵,“会长,我们不进去吗?”
“进去个屁,听他们开大床房还是双人房?”
他吐掉烟转身背靠在柱上,“让人处理好薛锦鹤,一毛钱的失误都不要有!”
“是!”
官惠利索的答,捧着平板开始操作。
过了几分钟,薛天纵轻叹一声往里走去,他心里还是有点不知该如何面对她的。
刚进旋转门酒店管家就走上前,弯下腰递上房卡和温茶,“董事长专属套房已经准备好,官经理总套也已就绪。”
“嗯。”
他嗓子挤出一个闷闷的字眼,负责人走在前面为他引路。
八十层很安静,他的邻居就是官惠,薛天纵站在落地窗前将京城的夜景尽收眼底,不知站了多久,他听着手机振动才关上窗帘坐在桌前接通。
“天纵。”
周雾的声音传来,只是还带着莫名的鼻音,“你在北京哪个酒店,去北京怎么不告诉我?”
他嗤笑一声,“围着酒店一个一个敲门呗,在哪敲到我就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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