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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反应过来快速摇着头,“不要!”
薛天纵沉默,抽出的时候带起一股淡白色的稀液,将她的小花园密密麻麻浇了个遍。
他拍了拍她的小腿正经起来,“霍莉,明天我就送走。”
余姝哭着嗯了一声,薛天纵也知道这次的spy玩大了,抱着她钻进了浴室里一股脑的道着歉。
薛天纵此后不愿见霍莉,任丫丫的电话打了又打他也拒接。
不过霍莉走之前特意在庄园找了一大圈,在最后面区域的马场里,将学到大哭的zaker帽子取下来看了眼才确定他不是薛天纵在装哭。
最后,她确定那个不可一世的男人弯着腰站在花瓣秋千后的树影下,拿着梳子和彩色的皮筋,一点一点为一个穿着杏色针织裙的女孩编着头发,阳光的碎片透过树梢打在他身上,光芒点点照亮他的身。
女孩怀中抱着一只幼年猞猁张牙舞爪,脚下趴着几只懒洋洋的幼年金钱豹打着哈欠,柔发有了点点彩色的点缀更加浓醇。
一阵秋风吹起,波光粼粼的不止后面的荷花池塘,还有男人被细汗打湿的后颈,他甚至墨镜和遮阳都不需要。
什么时候,sliver也会伺候人了。
震惊的目光直到两人肩并肩荡着秋千,霍莉才接受了这个现实,她朝着门口的方向走去,摆手淡然一笑,“好吧,无所谓。”
蔷薇秋千上的余姝靠着花链,嗅着淡花香用铅笔一点点画着猞猁的眼睛,复杂的编发让她整个人在这样的场景下柔情似水,和往常全然不一的优雅气质也浮现。
随着最后一笔勾出,她沉眸看向远处打电话的薛天纵小声说着,“我要见余徽。”
男人分心听了个清,侧过身看了眼她,挂断官惠的电话朝着她走来,“一分钟。”
刚下了棒球课的余徽被蒙上眼开车送了过来,他背着蓝色的书包一把抱住客厅里的余姝痛哭流涕,“姐姐……姐姐你跑去哪了……为什么不来接我回家……”
余姝心疼的擦着他的泪,让他看向外面的景色缓和心情,“我在这里等你长大呀,在学校有没有好好玩游戏。”
他当即拉起小背心,露出关节红褐色的一片血痂给余姝看,“有……我体育课摔倒了,没有人来抱我,我不认识他们。
胳膊也受了伤,小草吃了我的皮。”
这伤痕让余姝心里也不好受,可惜安慰了几句一分钟就到了,她和余徽手拉手,“保护好自己,答应我。
没有人帮你的时候,你要学会自己站起来。”
余徽点头应下,看着周围出现的陌生仆人默默的背上了书包,迈着步子朝门口走去一步三回头的啜泣。
他不明白为什么和姐姐分开,更不明白怎么来到了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他只知道要快快长大,保护好姐姐和自己。
余姝的心都要碎了,下意识想要追过去,先一步被身后的薛天纵攥住了手腕,他贴近她耳边,和他一起看着余徽被抱上车,“你要听话,好好和我在一起。
余徽受伤的事,我发誓不会有第二次,以我的生命起誓。
如果不听话,你知道的。”
“我听话……我听话。”
她转过身,双手搭在他腰间,“我好好和你在一起,别欺负余徽……”
男人满意的揉着她的发,“乖,以后这样的机会还有很多呢。”
看,他甚至不需要有自己的孩子就拿捏了一个女人。
这次薛天纵留的时间格外长,长到今年圣诞节近在眼前。
加州城市冬天不太可能下雪,宜人的地中海气候,冬季温暖,夏季热而不燥,到了冬天也只是多降雨而已。
十六画的滑冰场常年可用,不过也就zaker强制性的学习去的次数多,薛天纵是没时间浪费在这些青少年喜爱的活动上,余姝是根本不感兴趣。
圣诞节当天,薛天纵消失了半天,早上吃完饭还信誓旦旦的告诉她洛杉矶一定会下雪。
余姝坐在卧室窗前拼着拱桥积木,无聊到雪花飘进了视线才注意到窗外的银装素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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