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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也还好。”
谢屿淡淡地应声,“就是想老婆。”
苏应钟:“……”
谢屿语气稀松寻常,没有解释太多。
其实他本来的行程足够满满当当,为能早点回来,付出了许多辛苦。
幸好回来了。
尽管苏应钟说林秋宿看起来精神不振,没有别的问题,但谢屿悬着一颗心。
被司机直接接送到家,谢屿怕林秋宿已经入睡,特意放轻了动作。
开门时心里急切,举止却硬生生地保持和缓。
屋内一片漆黑,唯有厨房开了盏小灯,桌面收拾得整洁干净,放了一壶热水,乍看就和无数个安宁的夜晚相同。
主卧里的恋人对入门动静没有给出回应,谢屿却始终小心,摸着黑往里面走。
“小秋?”
他几乎是在用气音说话。
床头柜上摆了一板药片,已经缺了三粒,旁边摆了半杯水,杯子还和谢屿的是情侣款。
谢屿看着床上缩成一团的人,再度温声开口。
“我回来了,你哪里难受?带你去医院好不好?”
林秋宿此刻团成了球,缩在被子里,连脑袋都没露出来。
棉被拱出一个弧度,随着少年的动作,幅度很小地摇了摇。
继而谢屿倾身摸了上去,怕林秋宿呼吸不畅,想去把人抱出来,却遇到了些阻力。
林秋宿闷在里面,努力地揪住被角,不肯让谢屿动。
“你为什么突然回来了呢?”
他疑惑,“我没事的,只是有一点点发烧,你离我远点,小心被传染。”
谢屿说:“我怎么可能离你远点?你人怎么样了,让我看一下。”
不知道为什么,林秋宿难得如此强硬,莫名其妙地和他对着干。
“不给看。”
林秋宿小气地说。
他还用一种鼻音略重、稍显失落的语气,打发谢屿离开。
“今天你去次卧吧,我真的很怕传染你,你在的话我也睡不好。”
听到林秋宿这么反常的说辞,谢屿没再和他弯弯绕绕,直接掀开了棉被一角。
林秋宿发着高烧,没什么抵抗的力气,默默地抱住自己的膝盖。
他呼吸着涌进来的空气,苦恼又紧张地说:“你好讨厌啊,把我的被子盖过去,我冷。”
一片昏暗的光线里,他听到谢屿笑了声。
谢屿说:“林秋宿,可你的被子里面,不是有我好几件衣服了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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