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穴道的鸡巴抽出来时,龟头还滴着精液没射尽,他直接扽起床单一角,擦拭肉棒上透亮的淫液。
初愫歪倒在床上大口喘气,不在乎屁股底下的濡湿,浓稠的精液堆积在穴口,身子被翻过来,仰躺在床上。
一个黑影爬上身,在她还没反应过来,又一硬物用力插进湿热的骚穴,就着另一个男人的精液,大力开始自己的冲刺。
“啊…哦…嗯…嘉、嘉澍…好累…”
初愫哭丧着脸,像过去一样跟他诉苦。
她知道他最容易心软…
程嘉澍按住女人的嘴,拼尽全力才让自己心硬起来:“你只浪叫就够了,别的话我不想听。”
初愫像掉进水中一样,头脑发昏,声音闷闷地:“唔…嗯哼…”
被操得起起伏伏,两颗白乳在胸前乱摇。
日头渐渐到了正中,折腾了快两个小时,程嘉澍最后操了几十下,没忍住抱紧她的身子,埋在肩颈,深吸初愫的味道。
他觉得自己这些年得了怪病,可能是从她还没离开的时候就已经病了,只有这一刻,她真实地在自己怀里时,才觉得自己有救了。
所以他是自私也好,无耻也罢,初愫的后半生也甭想再离开他视线半步,去哪他都要带着她。
“嗯…啊…啊嗯…好快…”
一大股精液把她的小腹射得鼓起来,里面他们的东西混在一起。
程嘉澍抽出去,摸着她的肚子,莫名笑了下:“你当初怀孕的肚子是不是也这个样?”
等了好久,一抬眼,初愫早就没了动静,软软地瘫在那里。
他与沙发上周顾南对视一眼,周顾南过来抱起她,熟练地流程从来没忘:“我先给她洗,你收拾床。”
……
昨晚哄潺潺睡觉,磨到半夜,今天又被干了一上午,初愫早就撑不住精神,怎么洗干净的都不知。
在她昏睡的时间里,俩人靠在床边,看着手机里传过来的详细资料,心里越发得堵,手也抖起来。
程嘉澍必须一手握住手腕才能稳定住,艰难地小声开口:“所以潺潺…是、我们俩的孩子?”
她一个人在异国他乡做单亲妈妈?为什么啊?为什么非要选择一条苦路,也不愿在他们身边?
周顾南也沉默了,所以,他是孩子爸?他骂了半天都是在骂自己?呸呸呸!
“我现在更想知道,她是怎么和项骞认识的?”
那个傻逼是怎么把他老婆孩子,神不知鬼不觉送走的。
套房里一片寂静,只有中间的女人因为过度劳累,喘出地厚重的鼻息和不时发出的哼哼。
程嘉澍垂眸看着她,顺手给她提了下被角,“叮”
,枕边的手机传出短信提示音,他迅速调到静音,看了眼熟睡的女人。
是初愫的手机。
不禁冷哼:“还他妈换手机,换卡。”
拿起看了眼,正好屏幕上的消息显示出来。
【evans项】:姐们儿!
你那俩男人在查我?
那边见初愫半天没回,又来一条
【evans项】:我觉得你可能要暴露了。
‘你的俩男人’这几个字眼,取悦了当事人,主人公们传看完,拨开初愫的眼皮,解开手机,程嘉澍按住,发过去一条语音。
【费心了,她睡着呢。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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