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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撅着嘴挂在初愫身上。
“想让你多睡会儿嘛。”
初愫从昨晚被折腾到清早,现在腰疼还没缓过劲,小姑娘炮弹一样扑过来,她好险没栽过去。
周顾南看出她一闪而过的咧嘴,转而拍了拍女儿的小脑袋,招呼她:“宝贝,跟爸爸一起挖个树坑,好不好?”
周总是知道怎么往小姑娘兴趣点上跳的,潺潺听后挣扎着就要下地,拉着周顾南往后院跑。
她因为被生气冲昏了头,都快忘了早上一醒来见到的大花房:“爸爸,走!
快走!
我要小铲子,我来挖!”
父女俩很快就不见身影,难怪说,父亲存在的意义更多是帮母亲分担呢,看看,劲头多足。
初愫刚打算回去休息一会儿,一转身,就落入宽阔的怀抱,程嘉澍几步将她抱进屋,掀起裙底,对着穴口边扣边说:“高兴吗老婆?我来检查检查,有没有精液流出去。”
“滚!
混蛋,别再往里塞了啊,拿出来。”
她轻踹了下他的肩头,阻止他再把领带往里捅。
程嘉澍不再逗她,揪住一端,一点点向外拉出,存在穴里的一截已经湿透,再最后一点布料抽出来时,顺带出一大股浓白,湿热的液体流到大腿,初愫哼了哼。
“我累死了,躺一会儿,等他们爷俩忙活完,你再叫我。”
初愫擦干净下体后,直接扑倒在床上,身子随着上下弹了两弹。
露台的落地门窗大开,穿堂风吹在身上舒服至极,后院里小姑娘笑声和惊喜的大叫,也格外好听,她闭着眼,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关于家的体验。
程嘉澍手肘支在栏杆上,看着下面的俩人不知炎热地刨土,小姑娘绕着那棵大榆树一圈圈跑,他的视线上移,差不多可以平视榆树的顶端。
思绪不禁飘远,从七岁那年飘到眼前,他忽然想起,那年差不多也是这么个时节,他和初愫念叨过,等开春用榆钱做好吃的,她说了什么,初愫好像没回应。
记忆慢慢回拢,程嘉澍回看了眼卧室睡着的女人,嘴角勾起笑,明年开春,他应该能吃到了吧。
小姑娘声音穿透力太强,初愫只眯了20分钟,醒来时,后院俩人还没弄完:“我的天哪,他俩不会要把树刨了吧,这么半天弄什么呢?”
程嘉澍靠在床边,放在手里的书,若有所思地对她说:“你要不要去看看?”
她呆坐着醒了醒盹,眼睛盯着飘动的树叶发呆,眨眨眼开口:“我一直很好奇,你为什么在院里种棵榆树?”
倒不是别的,只是和其他的景观树很不搭,它显得格外突兀。
等了片刻,没听到他解答,初愫收回视线看向他,直直撞进程嘉澍宇宙般幽深的眼眸,她一愣,问:“怎么了?”
程嘉澍温柔一笑,摇摇头,颇为感慨:“没什么,就是…高兴。”
“高兴?高兴什么?”
“高兴你终于好奇,终于想问了。”
初愫眼睫颤了下,一刹间,有几缕画面从眼前飞速划过,熟悉又陌生,像真实发生过,又像是梦。
他拉起她的手,初愫如同牵线木偶跟着向后面走去:“我们下去看看。”
他不明说,想看看她能想起多少。
周顾南背对着他们,潺潺从花房间穿过又跑出,发现两人:“妈妈,爸爸!
快来看,我和爸爸挖了好大一个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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