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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不好啊,那里头就有你那朋友的妹妹!”
她得意道:“所以说你可别小瞧我!
到时候你别叫我撞见你,不然我就告诉那家的妈妈你要挖她的墙角带姑娘私奔赎身!”
“那你可……真聪明啊。”
赵珏抽搐着嘴角,一双招子上下不错地打量着她。
最后,目光还是落在了她的脑门上,他神情复杂,像是极想瞧瞧那里面装的究竟是什么。
“那可不?怕了吧!”
“怕了怕了。”
他抱拳拜服。
依着她儿时不依不饶每日蹲点的性子,兴许真做得出来在那处转悠个七八趟。
他一叹气,终于道:“那你过两天你跟我去看看?”
“好叻,就这么定了!”
————
她心满意足的回去,已是申时。
院子静悄悄,何衍与舒放不在,只有陈维宁在后院给剑擦着桐油。
见她回来,罕见的来了兴致,督促着要检查她的《宛心诀》练得怎么样。
可师傅教的起劲,徒弟却兴趣缺缺,只好心不在焉的转腕下腰踢腿跨步。
这《宛心诀》简单的很,不过十二招,但陈维宁却说要把基础练扎实,她只得不断重复,再重复。
不知道练到第几圈的时候,“啪”
的一声,反手背刺的一招却被另一把长剑格住,抽也抽不回来,她一急,使了些蛮力,身后那剑口却又一松,她一个不稳只得借势旋身站定,再抬手挽剑,化掉方才那股蛮力。
倏地,那长剑却追了上来对着她面门直直劈下,她身子一矮,想躲掉这招,却又一个没站稳歪了下去。
青年收剑在侧:“今日回来的倒是早。”
“叔父。”
刘溪鸰忙爬起来收了剑站好。
他点头:“你可知最后那招为何躲不过?”
“底盘不稳。”
“不,你左腿打的太直,未给自己留余地,维宁。”
唐祁轻声一唤,陈维宁便拿了自己的剑又同他把刚刚那儿过了一遍,最后唐祁照例一剑劈下,她向后一个大跨步,腰身往后一送,手腕一勾,从侧方回挡,破了剑势。
唐祁道:“好。”
陈维宁停下不动。
他拿着剑一指陈维宁的膝后,“你瞧,她这儿是松的,也不容易受伤。”
刘溪鸰回想,方才气息一乱,只顾站的稳,双腿确实绷的太紧,于是点头道:“是,叔父。”
唐祁笑笑:“心浮气躁,不练也罢。”
又对陈维宁道:“既如此,何必要逼着她练呢?”
“大人,越是心浮气躁,越是要克制自己。”
陈维宁自然接过唐祁手中的剑放了回去,又对她道:“后踢腿各练两百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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