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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没关。
」秦斯白看见祁知被放下后在揉肚子,语气更加危险:「祁知一晚没回校,万一被什么,心术不正的歹徒劫持——」
「你,敢说你没有非分之想吗?」
秦斯白很擅长心理战术,几句话无限贬低谢临奇,直戳痛处。
谢临奇想要反驳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
「我失明了。
」
祁知:「陪小谢赛车不適应过快速度,眼睛短暂失明。
」
祁知话音刚落,眼睛上多出一双手,小心翼翼试探轻碰他的眼皮。
他不是真正失明,祁知条件反射想要眨眼,睫毛不断扫过男生手指,像是蝴蝶振翅,轻飘飘的,无法忽略。
祁知抓住严喑的手,恶毒语气信手捏来:「不许碰。
」
「好。
」严喑眼神平静向上拉住祁知的手,扫过其他两人。
「你的眼睛看不见,一切都要小心,我拉着你。
」没有任何疑问,没有一点阴阳怪气,严喑对祁知各种情况每次都接受良好。
祁知无论是什么模样,故作恶毒的,运筹帷幄的,温和假面的,帅气可靠的。
严喑一点点将手指挤进祁知的指缝间:他都喜欢,祁知在他心中永远是神仙般。
祁知不太自在动了动手腕:直男间会十指相扣吗?
在怪异凝滯的氛围中,四人坐在一桌和平吃了顿早饭。
「小知。
」秦斯白神色为难:「我不知道该不该开口」
「你的睡衣看起来不是平时的风格,有些许丑陋。
」
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出祁知身上的睡衣又大又长,一看就不是自己的,而是谁的,结果很明朗。
祁知理了理领口,看向谢临奇,眼角微微上挑,不自觉勾着不知是谁。
「是谢临奇的睡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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