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沈教授发生这样的事,清宜母子还能在这块地方安然无事,陆砚这个挂名丈夫也不是没有起到作用。
那些人再怎么排挤针对,也只能偷偷的,因为她还是陆砚名义上的妻子。
沈清宜还要说什么,安安突然跑过来抓着她的手,忽闪着一双漆黑的眸子,认真的问道:“妈妈,我瞪着那些葡萄那么久,怎么一点变化也没有?是不是必须要等我们睡了,它们才会偷偷的长大?”
沈清宜摸摸他的头,温柔笑道:“是呢,所以安安先去玩别的,再等几个晚上,小葡萄会慢慢长大的。”
程又青也喜欢这孩子,唇红齿白浓眉大眼的,性格又乖巧,多可爱呐,她从包里取出一袋桃酥递给安安,“拿去吃吧!”
安安大眼睛一弯,“谢谢阿姨!”
他接过桃酥,迈着小短腿,坐到屋前的门槛上,从里面取出一块,轻轻地咬了一口。
又香又脆的桃酥让小家伙开心的眯起眼睛。
他吃得起劲时,手上的袋子一空,安安警觉地站了起来。
王豆豆拿着桃酥袋子,冲着安安挑衅道:“沈平安,这桃酥给我吃,我就跟你玩,往后再也不骂你野种了。”
安安气的小脸通红,“我不要和你玩,桃酥还给我。”
他冲上去抢桃酥。
可安安比王豆豆小一岁,力气也小,没过几招就被王豆豆推倒在地。
安安疼的红了眼眶,但还是咬着牙一声不吭的从地上爬起来,他看向四周,从地上捡起一块小石头,砸中了豆豆那只拿着桃酥的手。
桃酥散落在地,豆豆也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安安跑过去,将掉出来的桃酥一脚踩碎,把还在袋子里的桃酥捡了起来,飞快跑回了家。
沈清宜看着他眼眶红红,身上沾了灰尘,连忙蹲下来问道:“安安怎么了?”
安安低着头小声道:“王豆豆抢我桃酥,还推我,我拿石头把他砸哭了。”
他知道王豆豆的妈妈等会肯定会过来找妈妈的麻烦。
“他先动的手?”
沈青宜的语气轻柔的询问。
安安点了点头,“嗯!
我没有出去玩!”
沈清宜把儿子拢在怀里抱了抱,“做得好!”
程又青看得直摇头,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我先回去了,我今天说的话你仔细的想想!
有什么事过来找我。”
程又青走后,沈清宜不愿意再想这件事,把安安抱到葡萄架旁边的秋千上,“你先自己玩一会,妈妈去给你做个饭,今天有红烧鱼哦!”
说完之后又转身拿走了安安手上的桃酥,从里拿出一块,“不能多吃,这块给你。”
安安接过来,坐在秋千上吃了起来。
……
临城研究基地的宿舍内,陆砚正在整理收拾包裹,旁边的同事也要一同回程,看着他归心似箭的模样,笑道:“怎么?想你媳妇了?”
陆砚抿了抿唇,淡淡的‘嗯’了一声。
这四年不知道她怎么样了?写的信也没有回,想起老师临终前的交待,陆砚心中升起浓浓的愧疚。
“快走,专车在等着了!”
旁边的同事又拍了拍陆砚的肩膀。
经过十个小时的车程,晚上九点陆砚才到研究院的军属院,此时大部分人已经歇下,路上几乎已经没有什么人了,不知道她是不是已经睡了,陆砚有些忐忑。
脚下步子却迈得极快,到了家门口,他整了整身上的蓝色制服,伸手敲了敲门。
“这么晚了,谁啊?”
屋内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陆砚顿敲门的手僵住,好一会儿又觉得声音有点熟悉,这才又叩了两下门。
屋子里的灯瞬间亮起,陆砚听到有人来开门了。
性格嚣张的林飞扬走马上任镇委书记当天就得罪了顶头上司,让大领导颜面无存,差点被就地免职,且看这个嚣张到骨子里的家伙如何凭借孙子兵法和三十六计勇闯重重危机,智破层层陷阱,在官场上混得风生水起,扶摇直上…...
朝中无人莫做官,重活一世的秦毅不是这样认为。机遇来自于谋划,时时为朝前铺路,才能高官极品!上一世,含冤入狱,前途尽毁,孤独终老。这一世,从救省城下来的女干部开始,抓住每一个机遇,加官进爵,弥补遗憾,扶摇直上九万里!...
官场,是利益的牢笼胜利者,在人间炼狱失败者,在人间监狱。爱与恨,恩与怨,熙熙攘攘,皆为利往...
前世被当副镇长的老婆离婚后,崔向东愤怒下铸成了大错,悔恨终生!几十年后,他却莫名重回到了这个最重要的时刻!他再次面对要和他离婚的副镇长老婆,这次,他会怎么做?...
意外撞见女上司在办公室和陌生男人勾勾搭搭,齐涛偷偷拍下照片,依靠这个底牌,他一路逆袭,而女领导对他也由最开始的恨,逐渐改变了态度...
他们都是草根出生,凭自己的努力走上仕途,但一个清廉,一个腐败,于是一见面就成了格格不入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