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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上的这团肉听了开始颤动,喉咙里发出嘶鸣,被血糊住的眼球快爆开似的红,身体流出来的所有液体都带着血。
许绥之看了他的反应,叫人把他嘴里的布取了,提着棍子一步一步走过去,“应该叫不出来了,不用堵着,我看看这么硬的嘴用棍子能不能打烂。”
“对,不……起,嗬……对不,起,是我该死……慕……我是……畜生,求求你,求求……我错了,我,错了……啊——”
棍子挥落,铁钩扎进了他的大腿,血流如注,这人翻着白眼,口吐白沫,就快晕死过去。
慕琤握住了许绥之的手腕,“太脏了,很恶心,你不要动了,别让这种东西脏了你的手。”
“好吧。”
许绥之把沾着血的手套摘下来,将东西全都扔在地上,偏头吩咐道:“你们处理了,记得废他的时候人要是醒着的。”
定制西装在完美地包裹身体的前提下,留足了供他行动的空间,因着款式休闲,更是舒适自如,这一套大动作的活动下来,几乎都没出现什么褶皱,跟不曾动手一般体面合度。
慕琤帮他重新扣好了袖扣,许绥之掸了掸,确认没被弄脏,就牵着人走了。
等重新坐到了车上,慕琤轻轻揉捏着这只牵着他微微颤抖的手,他让司机开车,放轻动作将闭眼靠窗的许绥之搂抱到了怀里。
他知道许绥之的病发作了。
发病失控放纵事实正是如此,酒精和暴力催生的黑暗情绪比任何一次都要剧烈和迅速,从刚才还在揍人的时候就已经萦绕遮蔽住了他的理智,因此许绥之才会差点没有控制好分寸直接把人打死,又想亲自动手废了他。
从坐上车开始,许绥之已经彻底感知不到外界的变化,他不知道自己被送到了慕琤的住处,不知道慕琤抱着他上了楼把他安置在床上,正要打开灯给他擦拭脸和手。
慕琤没有成功开灯,因为许绥之正扣着他的脖子往床上按,黑沉沉的眼珠里是一片迷雾,“就是被那样的人欺负过吗?好没用的狗狗……”
这就是丧失理智的感觉吗,真是危险……又奇妙。
他控制不住地收紧手掌,掌心下生机勃勃的跳动和随着他的力度而产生的颤抖让他立刻就产生了浓烈的破坏欲。
时机实在正正好,既救了人,又用极端的暴力场面吓唬了他,现在慕琤正不知道怎么害怕吧?再趁机揭他伤疤把人强迫欺辱一番,他在慕琤心里的形象应该就和那些家伙没什么两样了。
这样立住了人设,还能同时过两个剧情点,简直一石二鸟。
慕琤露出来的皮肤全红了,像刚从蒸笼里拿出来似的,还散发着腾腾热气,他看着压在他身上的人,脑子里的迷恋和爱慕混成了一团浆糊,看着比许绥之还迷乱,不住喃喃道:“唔,主人……对不起,对不起……但是我没有被弄脏的……”
刚才他被许绥之捂住嘴,没说出来剩下的话,他想告诉这个人的是他很早之前就学会在身上藏武器了,那天晚上他被按住时捅了那个人渣一刀,很快就被赶出了门。
“我是干净的,所以……”
请放心享用我。
许绥之看着他的嘴一张一合,耳边一阵嗡鸣,已经听不见外界的声音。
真不妙,身体快控制不住了,要速战速决了啊。
他总算放过了脆弱的脖颈,伸出手指探上了这人异常柔软的唇瓣,刚揉搓一下,唇瓣就自己张开了,许绥之的手指伸了进去,意料之中的,这个动作让身下的人产生了剧烈的反应,“所以我这样对你,也会让你感到恶心吗?”
这人眼睛猛然睁大,脑袋动了动,艰难地想要做出什么反应,可惜最柔软的唇舌被人制住,他动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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