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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余,他微微侧过头,嘴唇研磨着许绥之的额头和发边,无尽的温柔里参杂着一点处心积虑的引诱,“怎么了,小绥?想要什么,跟哥哥说,嗯?”
他明知故问道。
贴着的这具身体清凉舒适,许绥之烧得沸腾的头脑总算缓和了些,能听清他在说什么了。
他稍微抬起一点头,晃了晃,试图完全清醒过来,当然还是失败了,思维单线程地跟着这句话走,身体间的缝隙被他的动作挤压得越发贴紧,蓬勃生长的渴望无处遁藏,他听见了一声轻笑。
许绥之不舒服,本能地寻找解药,他对这个药的反应不甚满意,锋利的犬齿这回叼上了柔软的脸颊,吐出来的声音含糊:“给我……难受……”
安玉镜爱怜地叹息,圈上他的腰,带着这个意识模糊的人踉跄地倒在床上。
许绥之眼睛亮了亮,清凉的源头被他压着温驯得不行,还懂事地引导着他,现在很方便就可以吃药了!
许绥之刚要下嘴,又被捧住了脸,他正要皱眉,就听见这颗药在问:“我是谁?”
许绥之迷茫地偏偏头,这个声音就柔得像要化成水,“宝宝,告诉我,我是谁?”
许绥之费力思考着,想不出来,又着急地想动作,却被温柔地挡住,“虽然很可爱,但还是不可以耍赖哦。”
许绥之难耐地咬住他的手,埋到颈侧不断蹭着,这颗药轻笑着,放任他的催促,但就是不给他吃!
他只好又去思考那个问题,经过艰难的思索,终于灵光一闪,凑到人的耳边呼出热气:“哥哥……好难受,帮我……哥哥……”
安玉镜笑着张开手,把人整个纳进怀里。
……混乱结束后,安玉镜摸了摸许绥之熟睡的微红脸颊,帮他掖好被子,简单地披上衣服下了床。
体内的东西还没清理,行动间有些不适,身上被抓咬出来的伤口也微微泛疼,但他没有在意,站到落地窗前给刚才拨号失败的专属医生打电话。
大半夜的把人叫起来工作确实不太厚道,好在这位年薪相当可观的医生还是很专业的,了解完情况后表示马上就到。
致郁病弱小许半夜许绥之也不是没醒来过,只是半醒不醒的,他懒得动,听见一阵放轻的说话声。
医生好像来了,他还听见了注射药瓶和针筒的碰撞声。
他想起一件事,就问:我真实病情不会被发现吧?233:不会的,剧情不可抗力是很强大的。
许绥之:那就好。
他隐约还想起另一件事,好像挺重要的,正要深思,就被安玉镜的话打断了思绪。
安玉镜在离他很近的地方问:“这是什么药,换过了吗?”
“特效镇定的,里面加了安定成分,可以抑制过激情绪,许少会有点不舒服,这种状态可能会持续几天,需要注意一下。”
“加了药,会很难受吧?”
“是的,但是加上这个效果最好,所以……”
“不要打了。”
“可是……不用药,很可能会有过激行为,容易伤害身边的人。”
“没关系,不要打了。”
“许少会容易烦躁,对他的身体也有损伤,我还是建议打一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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