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示意大夫用软布给他裹上,时不虞抬头道:“让自己受伤是下策。”
“我不能伤她,便只能伤己。”
言十安看着狰狞的伤口被裹上,应该是疼的,可奇怪的是,他并不觉得:“她以自伤惩诫我,我以自伤来回击她。
是下策,却也是唯一有用的一策。
她的心里只有那一件事,便不能容忍我心里想别的,对她来说,只有那件事是正事,其他事都是杂念,不必存在。”
大夫裹好软布,行礼告退。
言则招呼着其他人也都退下,盼着时姑娘能发挥她的玲珑心思,让公子跨过这道坎去。
“回击完后,心里什么感觉?”
“无与伦比的痛快。”
言十安仰头笑了笑:“甚至想在她面前再来一刀,想让血溅到她的身上,想把她用血来逼迫我的次数一次不少的还回去,想让她体会体会我曾经的感觉,想看看……”
想看看,她会不会有一点点的心疼,会不会,为他变一变脸色,会不会,像他当年一样妥协。
言十安看向她:“是不是很过分?”
时不虞反问:“我连一声娘都叫不出口,你觉得我过分吗?”
言十安摇摇头:“不是这么比的,你虽然叫不出口,可你为时家做的,无人能及。”
“帮我找理由倒是找得挺好,你倒是给自己找找。”
时不虞挪了个坐垫坐下,又拽了张隐几过来靠着,绝不让自己吃苦受罪。
“我不知道别人如何相处,对我来说很简单,你对我好我就对你好,哪怕你是个人人惧怕的恶人,我也会回报你对我的好。
你要对我不好,我就对你更坏,十倍百倍的坏。
你问我是不是过分,我觉得你问错人了。
如果我娘自小这么对我,我绝长不成你这样。”
言十安好奇:“那会长成什么样?”
时不虞想了想:“大概杀人放火,无恶不作。”
言十安满腔的情绪都快被这句话给冲散了:“没见过有人这么贬低自己。”
“若是我被这么对待,我一定会想尽办法逃跑,并且一定能逃出去,因为你母亲不敢大张旗鼓找人。
逃出去之后,我绝不会轻易相信别人,最后多半是和叫花子抢食吃,学得一身臭习性,偏生呢,我脑子还好,必然长一身的坏心眼子,最后不就长成个杀人放火,无恶不作的人了。”
言十安有些想笑:“照你这么说,我还挺好?”
“当然,换成谁都长不成你这样。”
时不虞的眼神落在他伤口上:“每一天是你努力在过,会的每一样东西是你努力学来,那些苦楚是你独自承受,那些压力也没人替你分担,归根结底,是你努力的长成了这样,和别人没有关系。
你不必因为她把自己都给厌弃了,又不是她代你把日子都给过了。”
言十安神情怔忡,为何,她连他厌弃自己都看得出来?
正经不了片刻功夫,时不虞恶劣之心又起,蹲到他面前轻拍他伤口一下:“痛吗?”
言十安想说不痛,之前一直都没感觉到痛,可被她这么一拍,突然就撕心裂肺般的痛起来,像是有把火在烧,烧他的伤口,烧他的人,烧得他心底滚烫。
“言十安,我不是和谁都说这么多没用的话,你争点气,别为着这么点事就泄了气。
要是我们所图之事最后失败了,你会害我对不起许多人。”
时不虞就这么蹲着抱膝和他说话:“我敢对你夸下海口说助你成事,不止因为我对自己有信心,还因为白胡子让我来找你,这说明他看好你。”
“他看好我?”
“若非看好你,他不会让我知道你的存在,他哪舍得把我推入险境。”
时不虞站起身来:“即便一开始你是被迫走上这条路,现在也别无选择,那就让这条路变成你的通天大道,最后让所有人匍匐在你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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