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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青图突然问道:“我记得青云你今年应该是二十五岁吧?”
李青云觉得岳父大人今天思维似乎有点跳跃,心里暗自腹诽,表面上却是老老实实回答道:“岳父记性不错,我下半年满二十五岁。”
“那倒还不算太晚。”
白青图喃喃说了一句,看向李青云,沉吟着说道:“青云啊,我瞧你在舞文弄墨这方面似乎颇有天赋,不过,诗词终究只是小道,钻研儒学经义才是正道。
如果青云你有志于此,我可以推荐你去白鹿书院求学,以你的年纪,应该还能赶得上参加一轮科举。”
李青云哑然失笑,原来岳父竟是这个心思,“多谢岳父好意,不过,您太过高看小婿啦,我长这么大,什么四书五经,一个字都没读过,完全是一窍不通,参加科举纯属贻笑大方,就不去献丑啦!”
白青图瞪他一眼,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意思,“你都不去尝试一下,怎么就知道自己不行?”
“岳父大人的好意,小婿心领啦!”
李青云笑了笑,“不过,小婿天资有限,连个归禾武校都考不上,更何况是科举?而且小婿也志不在此,从没想过进入官场。
小婿只想开个武馆混日子,守着小鲤鱼平平安安长大,便心满意足了。”
听他提到小鲤鱼,白青图微微一怔,旋即表情也缓和了下来,点了点头,“原来你是为小鲤鱼考虑,倒也是难为你了。”
李青云本想解释一下,就算不是因为小鲤鱼,他也对当官什么的丝毫不感兴趣,更没有这个能力去参加科举。
但他看了岳父一眼,想想还是作罢,果断闭上了嘴,就让岳父误会去吧。
不过,李青云其实倒有些好奇,岳父居然在白鹿书院有关系,这可是有点真人不露相的意思,让他忍不住要对岳父大人刮目相看了。
白鹿书院可是在整个大周排名前三甲的书院,曾经出过好几任宰辅的顶级儒家学府。
就算是李青云这样从不关心科举的普通草民,对于白鹿书院的大名,也照样是闻名已久,如雷贯耳。
小鲤鱼听爹爹和外公提到自己,连忙竖起耳朵倾听,可惜却根本听不懂爹爹和外公到底在说什么,急得她在旁抓耳挠腮,很是烦躁。
好不容易见两人谈话告一段落,小鲤鱼连忙见缝插针的叫道:“外公,外公,你可以帮小鲤鱼一个忙吗?”
“啊?”
白青图好奇的扭头看向她,“可以啊,小鲤鱼想让外公帮你做什么?”
小鲤鱼指了指湖面上正游来游去争抢着鱼食的鹅群,大声道:“外公,你帮忙把大鹅都赶走叭!”
白青图有些意外,“为什么要赶走大鹅啊?”
“因为、因为…”
小鲤鱼道:“大鹅是坏人,可凶可凶啦,我怕放生‘小鲤鱼’,会被大鹅吃掉。”
白青图失笑道:“哈哈,小鲤鱼你就放宽心吧,大鹅虽然很凶,但人家可是吃素的哦,不会吃掉‘小鲤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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