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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影杳收拾好思绪,回到桌前,用匕首在手臂内侧刺破一个小口,将方才给乌虔敷伤的药膏涂了上去。
创口周围逐渐生出异常的红色,痒而灼烫,而后又迅速淡了下去。
乌虔已经中了她的澍泠香。
澍泠虽称作香,但无色无味,被她悄悄拌在药膏中,一旦沾上血肉便会留下气息。
此后只要乌虔靠近到一定距离,她手心处的澍泠就会发烫,从而提醒自己趁早设防。
温影杳轻轻松了一口气,心下安稳了几分。
不过,今夜的睡意早被方才的一番对峙悉数抽去,就连安神汤也疗效甚微。
温影杳缓步走到窗前,任稀薄雪絮随东倒西歪的冬风吹到脸上,落下令人惬意的冰凉。
她想起方才轩窗旁留下的那句话,是直白的恐吓与诅咒,而末尾的“阿祈”
二字却念得缓而轻。
像轻飘飘的雪水落地,无声无息,却能使草木不华,沟洫复冰。
“和他一样痛苦”
,温影杳唇齿碾磨着这句不自量力之言,竟怅然地轻轻笑了。
涸辙之鲋从不是她的角色,湿淋淋的可怜鬼妄图将她拉下无边暗河,她偏要淌过岸去。
——
偌大的太妃宫中,温影杳独自一人跪在中央。
大殿空旷,计时的液漏滴落,回音清幽,在华丽古旧的宫室内飘荡,更添死寂。
膝盖已经麻木,算了算钟头,自己已经一动不动跪了两个时辰。
“温姑娘,太妃传您过去。”
一宫女低头小步走来,行了个礼。
温影杳站起身来,血液循环不畅导致的短暂晕眩让她踉跄了半步,被那宫女急忙扶住。
“有劳,不碍事。”
温影杳脱开搀扶的手臂,稳了稳身形,驾轻就熟地往内室走去。
面前花钗珠冠的女人正给恪淑公主的牌位上完香,好整以暇戴上护甲。
素纹寒玉的质地,是她向来用惯了的那副。
“见过娘娘。”
景太妃转过身来,柔蓝色宫装逶迤至眼前,那双风韵犹存的流光眸子扫过温影杳的膝盖处,细长眉山微微蹙着,语气不忍:
“杳儿,跪疼了么。”
温影杳摇了摇头。
从景妃到景太妃,十多个年头里,每次罚跪后她都会如此关怀,然而喜怒不形色的雍柔面容下却藏着冷刃锋刀,温影杳已然习惯她这副做派。
“乌虔一事本宫已知晓,派出的探子没发现任何破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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