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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怀瑾的脸色很是变了几变,神情压抑不住的多了几分惊慌,“你胆子大到敢绑架朝廷官员了么?”
“为何不可呢?”
裴长清看着她小腹一下下变形扭曲,心情像是很好的样子。
他低下头,两个人距离近得不分呼吸,“裴黎书,我现在觉得,我当初就不应该带你出去。”
他看着她,黑色的瞳孔在烛色里闪着光,“你要是一直在厢房里呆着,就不会离开我了。”
有那么一瞬间,聂怀瑾觉得裴长清肯定是真的疯了。
“放开!”
聂怀瑾用力推开他的手,“裴长清我觉得你该去看看郎中。”
“我觉得有你留下来就不会有事。”
裴长清扣住腰带,把人往自己怀里带得更多一点,“裴黎书,”
他的声音喑哑暗沉,“你为什么不能同从前一样……”
“裴长清你真的是病得不轻。”
聂怀瑾不想再和他废话,她按了按眼睫,表示自己很困,“夜色不早了,你自己早点休息吧。”
她翻过身,正想下去,裴长清拖着她把她拉回来,不管不顾地持续刚才的动作。
聂怀瑾被反身翻过来,半趴下来,牙齿磕在床榻上,发出闷闷的声响。
她伸手往后反抗,感到自己指甲在裴长清身上划出了几道印子。
裴长清看着肩上抓下的几道血痕,伸手用聂怀瑾的衣带绑住了她的手腕。
衣服在浴池里浸了水,缠在手臂上,水滴顺着胳膊滑下去。
刚才磕在池壁上的膝盖发了青,在床榻上蹭得愈发痛。
聂怀瑾往外挪,还没挪出多少距离就被裴长清扣住腰上的腰带猛得往后一拉。
聂怀瑾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尖叫,又很快全身脱力,喘着气转身回头瞪着裴长清。
裴长清看着她,冷静的神情仿佛在告诉她,他肯定不会把她放走。
“你为了这个就要阻拦我的事。”
聂怀瑾累得有些说不出来话,她抬了抬手,勉强遮了一下屋内的灯光,“裴长清,你没有觉得自己太过分了吗?”
灯光下裴长清的情绪晦暗不明,他俯身压下来,掌心几乎要掐碎她的腰际。
“裴黎书,你现在有的哪一样,不是我给你的?”
☆
灯光摇曳,裴长清的神色也眇眇忽忽。
“裴黎书,我在祖母屋前跪了半月才得到允许带你去学堂。”
裴长清看着她,“你以为所有人都会有名字么?还是读书的机会会从天上掉下来?”
“没有我,你怎么攀上的连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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