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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办法,最终她只能一边继续让抱着,一边用肚子往前拱着这人,用身体把他推回屋里去,再推倒在床上,自己则顺势坐到床边。
“不用看了,你昏迷的时候我给自己买过身体修复了。”
见他躺回去后突然又想起来,一脸担心地伸头去研究她在副本里受伤的手臂,黎明不禁失笑,干脆撸起袖子给他看。
伤口已经完全消失了,小麦色的皮肤光滑如初,带着若隐若现的肌肉流线。
一直没说话但一直也不消停的人终于放心了,乖顺地躺回枕头上,黎明则动手把小锅里的奶粥舀进小碗。
颗颗莹润饱满的大米在长久的慢火细煨和不断搅拌下已经均匀地从肚腹处破开,从粒粒分明糊化成一朵朵半透明的小花,悬浮在加热浓缩后变得越发醇厚的鲜奶中。
轻轻一搅,浓郁的奶香混着米香便在小屋里飘散。
黎明自己先喝了一勺,品了品觉得口味的轻重应该没什么问题,恰好符合他味觉唯一能保持正常的那个微妙区间,于是招呼:“好了,这六年到底怎么回事,等回头过两天你状态缓过来,我慢慢问你,咱俩细聊。
——现在,先吃饭。”
得了这话,一向乖巧的人非常听话地立刻在枕头上挪了挪,凑近一点,但没伸手接勺子和碗,而是用那双瞳色殊丽的漂亮眼睛巴巴地望着她,微微张开了嘴。
没出声,但用实际行动把“姐姐喂”
三个大字写了一脸。
明明这个年纪这个身高的成年男人做出这么一副撒娇卖萌求投喂的样子应该多少有点奇怪,甚至可能有点恶心人,但偏偏这人是个特例,一点也不违和,也不腻人。
不仅仅是因为他那极其清俊秀美、精致得像个人偶娃娃一样的绝世容貌,绝对的美人干什么都赏心悦目。
更因为他那长久以来与普通人类社会脱节的人生和过分习惯孤单的性格,尽管后来有了相对正常的生活,噬神蝶也依旧决定着他不会和太多普通人发生交流与接触。
——他的认知体系里完全就没有“二十多岁的男人应该怎样、不该怎样”
这些条条框框。
没受过潜移默化的社会规训,很多时候就只是循着本能行动而已,没有目的性,全是感情,没得技巧。
不想靠近陌生人,就离群索居,拒绝交流。
他不会想别人是怎么看待他的,对他的回避有何感受。
同样的,当他想亲近一个人时,这亲近也就肆无忌惮,毫无偶像包袱。
无论是贴贴蹭蹭,还是公然撒娇。
他那双眼睛虽然经常会浮现出妖异美艳的红蝶花纹,目光却从来都无比清澈坦诚。
再加上那张绝美而不自知的脸,一切一切,都让他比起人类,更像一只化形不久、对融入人类世界尚且笨拙的、懵懂的妖。
换句话说,像只小动物。
——小动物能有什么坏心思呢?他当然是因为喜欢你,才对你撒娇。
“真应该拿个相机给你拍下来,回头给队里那些觉得您老人家强大神秘高贵冷艳、是朵高岭之花的人看看,涨涨见识,刷新一下世界观。”
谁能拒绝一只漂亮小动物眼巴巴地撒娇求投喂呢?而且还是自己从小养了好多年、刚刚失而复得的那种,不是不认识的陌生小动物?
反正黎明不能,于是一边笑着打趣他,一边选择溺爱,端着粥碗喂了他一口。
然后自然就是一口接一口。
吃完饭之后,又是吃药。
“来吧,聊胜于无。”
一碗奶粥见底,黎明拉开抽屉掏出早先从系统里兑换的止疼药倒出两片,托在手心里给他。
其实两人都知道,无论是对系统惩罚还是对噬神蝶的疼痛,止疼药的作用都微乎其微,基本还是只能靠扛,但还是那句话,聊胜于无。
穆塔极其乖顺地一低头埋脸进黎明手心里,就着她的手直接把药片含进嘴里吞下去,甚至都没关心一下那系统出品连标签都没的瓶子里到底是什么药。
他笃定姐姐不可能害他。
哪怕姐姐喂他吃什么奇怪的药,那一定也有她的理由,一定也是为他好。
实在很乖,黎明忍不住摸了摸他的头。
然后话锋突然一转:“说来,你兜里这玩意儿是怎么回事,你是不是应该给我交代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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