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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强行开了那个全屏清怪的法术大招,无限世界给穆塔的惩罚持续了三天多。
一直到第四天下午,疼痛感和因这种熬磨而被激起的低烧才慢慢退下去,噬神蝶的闹腾也渐渐平稳下来,他眼睛外侧的花纹逐渐隐去,脸色也缓起来一点。
黎明仍旧没急着问他话,陪着又休养了一晚,直到按规定她可以在这个安全区逗留的最后一天早上,吃完早饭,才正色起来,拉着凳子坐到他面前。
“来吧,跟我说说,六年前你是什么情况?为什么突然跑掉,是想去哪、干什么来着?又是怎么被无限世界吸进来的?”
虽然聊的是正事,但为了不让气氛过于严肃,以免这个对别人说话时的语气情绪总是笨拙地分析不准、同时又常常过度敏感地怕她对他的行为不满意不开心的家伙再次误会,开始可怜巴巴地不安讨好,黎明又从口袋里掏出一块他从小吃到大的那种自制花生糖来。
一边亲手帮他拆掉糖纸喂过去,一边语气非常温和地问。
恨不能直接在自己脑门上写上一行大字:我这不是兴师问罪,只是我家童养媳丢了六年,作为姐姐我得搞清楚,属于关心。
“我听他们说,那天上面给你安排有任务,你没按时到。
听钟诚他们几个说,他们去搬器材时还看见你过来找我了。
我在带训练,你就在二楼扒玻璃上看我,看了挺半天?”
“是找我有事,有话想跟我说?”
“那怎么不等我训练结束就跑了呢?给我留个纸条发个信息也行啊。
——什么情况?怎么就一声不吭跑出去了呢?而且一跑六年,没一点音讯?”
“知不知道就你这个特殊情况,你突然来这么一手,死活找不着人,上上下下所有人都猜是噬神蝶出了什么问题,你压不住它了,又自觉上报了也没人帮得了你,干脆找个没人的地方永久自我封印,免得它失控祸害人?”
“……一个个推测得有鼻子有眼的。
我要不是你姐,要不是知道您老人家就算真要给自己来个不可逆的永久封印,也不可能不跟我最后交代几句遗言,我都要信了。”
尽管事情已经过去六年了,她早就渡过了最初的震惊茫然、满脑子都是“不管怎么样人没事就好”
和“只要人没事,等把这货找回来,必须不能惯这毛病,得好好揍一顿”
的阶段,貌似对这事已经淡定了,但随着提起当年,她语气里的情绪还是不可避免地越来越明显。
当年的焦虑、担忧、遍寻不着的无助、所有人都觉得这人大概率是扛不住了自行了断去了时的恐惧……所有一切曾经被时间压下去的情绪都历历在目地重新浮现出来,化作一种带着委屈的后怕。
确实有点窝火,觉得除非有什么类似“急着拯救世界,而且多等一会儿等姐姐训练完说一声再去拯救就来不及了,世界要完”
这个等级的理由,不然至少应该捶他几拳。
可是,偏偏地,他还给不出解释,那双清澈异常的浅紫色妖瞳里满满都是无辜极了的茫然……
“我……我不知道……”
“我脑子好像有病……记得的东西一片一片,而且小的时候大块一点,越后面越碎,越连不上,很多奇怪的画面……”
似乎是感受到了她逐渐起来的情绪,他有些词不达意又非常急切地解释着。
大约是情急之下一时没想起“失忆”
这个词给,他如一切用非母语沟通的人一样换了个平替表达方式,说自己“脑子有病”
说得一脸认真。
“我之前连你的名字和样子都想不起来,电话号码也不记得,所以没法联系。”
“感觉脑子就像勺子挖西瓜一样,被掏得一个洞一个洞……直到再见到你,才突然又想起来,就是这样的脸和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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