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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是很少在她面前强调他的强大而已,就像老虎认真地将利爪收进肉垫里,翻开肚皮表现得像只巨大号的金渐层。
不过这一瞬间忽然意识到身边人其实从来都是只“老虎”
,也就仅仅是意识到了而已,黎明并不因此感到哪怕一丝丝的恐惧或是紧张。
哪怕此刻这个死死将她禁锢在怀里的男人正在动作有几分粗暴地拽开她的腰带、扒开她的衣裳……
枕着他的胸口,她听得见近在咫尺处他快到一分钟少说一百多次的心跳,也听得见他因为担心焦急而变得急促的呼吸声。
腰后那一大片被副本里鬼婴抓扯出的伤口很快完全暴露出来。
伤口都不致命,也没有伤筋动骨,细论起来实际都只是皮肉伤,只是视觉上冲击比较强,但他的动作还是猝然滞了一下,像被箭簇射中了一样。
随后他又回过神来,急急拉起她的手,在她手腕上系统配发的手表上点点按按,飞速找出那个修复身体损伤的功能兑换,然后继续死死盯着那片伤口,生怕系统的服务这次不给力了一样。
兑换完成,黎明瞬间感到腰后火烧火燎的疼痛潮水般退去,取而代之是伤口快速愈合时麻酥酥的痒。
那些皮肉开翻的伤口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起来,短短几秒钟后便彻底恢复如初,浅麦色的肌肤平滑如初,连一道新的疤痕都没留下。
像是怕这一切不够真实似的,他小心地伸手在那些刚刚愈合起来的伤口处轻轻摸了摸,终于确信了,这才松下一口气来,但依旧没放开她,而是还握着她那只手,垂下眼帘用力将脸颊贴在了她的掌心中,久久不动。
他什么都没说,也谈不上有什么表情,但随着眼帘垂下,长睫毛的阴影落在被遮住一半的紫色瞳仁上,令那清透的水晶紫瞬间变成晦暗的深紫色,露出一种说不出的破碎、懊恼、悲伤……
莫名地,黎明就是知道这个有话从来不说、负面情绪总自己憋着的家伙这一刻在想什么——
难过,自责,觉得自己没用,明明是一起组队进的副本却还是让她受伤。
或许还进一步又想起以前的事,觉得自己一直都是个无能的废物,永远保护不好想保护的人。
当年作为地位尊崇的圣子没对寨子里的族人们负好责,甚至失控亲手杀了他们。
如今作为她的“弟弟”
与家人,也还是一样没有长进。
每次都是这样,疯狂在乎疯狂纠结自己没能做好的那点事,对事情和自己的认知既不全面也不客观。
就像这么多年来一直对那次邪蛊失控耿耿于怀,完全不提失控是因为消耗巨量法力阻止了一场伤亡本该巨大的自然灾害,而且在此之前已经顶着噬神蝶的折磨护佑了族人几百上千年。
现在也还是如此,只顾在意没有保护好她、让她受了伤,完全不懂得去想实际上他那台录音机和那首歌是在危难之际救了她一命。
所有那些,这人都觉得是他本就该负的责任,理所应当。
——她可太了解这家伙了,自我要求高得离谱,出了问题全往自己身上归因,死钻牛角尖,还又轴又犟。
唉,服了。
暗叹了口气,她直接在他怀里伸胳膊将人脖子一勾,顺势用被他握着的那只手一把掐住他的下巴往自己这边一拧,强迫他抬眼看着自己的眼睛。
“你闭嘴别说话。”
他用那种懊恼的、自觉很愧对她似的目光看着她,唇边刚一微张,就被她干脆地堵了回去,“别又给我摆这个好像打算给自己上套大刑谢罪一样的混账神情。”
“麻烦您低头先看一眼自己肩上胳膊上的血——咱俩现在半斤八两好不好?一起进的副本,出来你有伤、我也有伤。
你要是觉得没保护好我是你的问题,那我不也一样没保护好你吗?”
“你要是非得自责,就等同于也在责怪我,咱俩罪名一样。”
“所以……你要怪我吗?”
被她这么一绕,好像怕她真的因此自责起来一样,被她捏着下巴的人立刻在她掌心里使劲摇头,眼巴巴地看着她,甚至有点哀求的意味,求她可别真的那么想。
“这不就结了?副本里嘛,磕磕碰碰难免的,心思别老这么重。”
黎明当然知道他肯定是这样的反应,于是笑起来,安抚地摸摸他的颊边颈侧,又蜷起手指轻轻去触他脸上那道渗血的划伤。
“不过臭弟弟不听话,该教育的我做姐姐的还是得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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