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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养了不养了。
不养狗也不养猫,我保证咱家的活物除了我就只有你,不养其他任何小动物,好不好?”
黎明扶着他的腰侧哄道。
“嗯。”
他还真的答应,真接这个话,并且看上去对这个承诺相当满意,转头又夹了个鸡翅喂给姐姐,清澈的淡紫眼眸里含着笑意,愉悦得像只摇尾巴的小狗。
………………
“说来,刚刚我做了个有点奇怪的梦……”
一直到把丰盛的饭菜端到客厅餐桌,两人相对而坐,黎明风卷残云先炫了个半饱吃爽了,动筷的速度慢下来,这才说起方才那场不在她的记忆之中、她却总觉得应该发生过的怪梦。
穆塔自己做的饭自己却无法下咽,一直便只是坐在餐桌对面看姐姐吃,一手端着杯黎明掐着他味觉能正常的那个微妙程度给他冲的蜂蜜水,一手捏着筷子,不时夹点什么续进黎明碗里。
听着她对那个梦境前前后后的叙述,他满眼都是茫然,显然这段经历现在在他散碎不堪的记忆中同样没有。
等说到一只蝴蝶蛊从他的指尖钻出来进入她的身体,然后他对她说“以后你再遇到什么危险,我会提前一点知道”
的那一节时,他夹着一个鱿鱼卷往她碗里送的手微微一顿。
然后反手抄起了餐桌边的水果刀。
“……哦对。”
“姐姐,我需要稍微自残一下。”
这次他倒真记得黎明之前三令五申的不许随便给自己找罪受了,但完全没给黎明制止的机会,话音没落刀就先落下了,在手腕上划开一道血口。
“哎你……”
黎明下意识伸手就要去抢刀、帮他按住伤口,但刚一伸手就被他拉住了。
他将她的手拉过去,摊开她的手掌,滴了几滴血上去。
血珠触肉,紧跟着她就感觉四肢百骸每一根最微小的血管里仿佛都有什么及细小的、虫子般的活物在爬动,又痒又麻地集中向那只手。
幸好这种身体里有虫子在动的诡异触感仅仅持续了一两秒,紧跟着她便看见,有一只半透明的蝴蝶从她的掌心里钻了出来,悬浮在离她皮肤一寸远的地方,扑打着鳞翅在她手中飞舞。
正是梦中那只蝴蝶蛊。
——它真的存在。
“我竟然不记得我在你身上放过蛊……”
穆塔茫然地皱眉,轻轻挥手,那半透明蝴蝶便重新回到黎明掌心里,向一滴水一样渗入皮肤,消失不见了。
“我的确记得每次你遇到危险,我都会有身体反应,觉得不安,心跳加速。”
“我还以为是某种直觉……原来是蛊虫的感应。”
“可是什么时候……我好像想不起来那种感觉是什么时候开始的了,但似乎有很久了……”
“绝对不是一两年……感觉也不是六七年……”
“好像……特别久特别久……”
他看上去比黎明还懵还混乱,可能因为太过努力想从脑海深处翻出些相关的记忆来,还有些头疼起来,难受地低头用手掐住两边额角粗暴地搓揉。
“实在想不起来就先别想了。”
黎明赶紧伸手拦住他,同时抽出几张餐巾纸,捂住他手腕上流血的伤口,“别勉强,回头我们去服务中心换恢复你记忆的药。”
“搞不好这次运气好,恢复出来什么相关的片段,一切就都明白了呢?”
见血珠还在不停往外冒,黎明有点着急,拉着他的手就要起身回卧室去找医药箱,走了好几步才想起来,他俩这会儿不是真的在家里,这是无限世界的安全区,于是忙又拽过他戴着系统手表的另一只手,重新又兑换了一次身体修复。
“你可真行。
——就检查一下我身上是不是真的有你放的蛊还得给自己放血,是就你这样还是你们蛊术都是这种血哧呼啦恶心人的调调?”
“都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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