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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知渺随手将外袍一脱,里衣领口扯到了胸膛之下,乔沅瞧得认真,只听孟知渺道:“你要是想看,日后再给你看个清楚,现在却不是时候。”
“真的?什么时候?”
她是真的挺想看看练武之人是怎样一副模样。
孟知渺一愣,像是没想到她会这么回答,无奈地笑笑,“把外衣脱了,你到床上躲着就好。”
乔沅明白他所说的意思,迅速宽了外袍,顺便把腰带也摘给他了,孟知渺再不敢看她,慌慌张张地起身,整理了一下帐子,听敲门之声急促了一些,才去开门。
乔沅躲在被窝里,发现孟知渺十分贴心,特意在帐子处给她留了一个小缝,外头发生了什么看得是一清二楚。
来的自然是吴良生,想到他会去而复返,没想到他这么快就去而复返。
他进门之后,扫了一眼孟知渺凌乱的仪表和散落一地的衣衫,先道了歉:“下官来的不是时候,怕是扰了大人的好兴致。”
“无妨……”
孟知渺请他坐下,“长夜漫漫,有的是时间,哈哈哈哈哈……”
吴良生了然附和,“大人所言甚是啊。”
“不知吴县令这么晚过来找本都护,所谓何事啊?”
孟知渺看了一眼水杯,吴县令已眼疾手快地斟好一杯水,端至孟知渺跟前,“大人耳目通达、机变如神,想必已经猜到了下官的用意,那我也就不藏着掖着了,下官想请大人助我除了高家这个祸害。”
“你怎么突然就想通了?”
“高家为非作歹、恶行累累,蓝芜县的百姓早就对其深恶痛绝。”
他倒是装得衣服正义十足的模样。
“只是一直申冤无门,原想为百姓伸冤正法,可高家诬我欺辱高家之女,除非我娶了她过门做正妻,否则便告到州府衙门,让我丢了乌纱帽、身败名裂,这十年以来我才不得不受他们的胁迫,做下了许多错事啊。”
“丧尽天良,本都护见吴县令两眼清明、一身正气,绝非传闻中一般,是鱼肉乡里,十恶不赦,人人得而诛之的渣滓狗官。”
孟知渺假话说得跟真的似的,但吴良生显见着是听到心里去了,若不是碍着身份有别,只怕要抱着孟知渺涕泪俱下。
“高家势大,高锦绣嫁过来之后,嚣张跋扈、目中无人,高家人更是不把我当县令,甚至不当一个人看,把这县衙当成他们家后花园一般,进进出出、来来往往根本不看我的脸色,那段弘文甚而把我最喜欢的小妾……”
说到这里他忽然住了口。
孟知渺将手中的杯子狠狠摔到地上,“欺人太甚,本都护必为你刨了高家这个心腹大患!”
“大人,想怎么做?您手下的兵马何在?”
看来吴良生多少还是有些怀疑。
“关键时刻自会天降,这一点无需你来操心,明日你请高家人过府一叙,本都护自会让高家对你惟命是从!”
“好好好,就依大人所言,明日一早我便去请高家人过来。”
得到了肯定的答案,吴良生起身行礼,道:“那便不打扰大人春宵一度了。”
“哈哈哈哈哈,你很懂事……”
吴良生出门顺便还将大门给带上了,真的如孟知渺所说,相当的懂事,只是该懂的懂装不懂,不该懂的又不懂装懂。
孟知渺灭了外间的烛火,回到床上的时候已将里衣整好,两人细细地商量了明日的事宜。
不知不觉,夜已深,见乔沅打了个哈欠,孟知渺说:“今夜只能委屈你与我睡在一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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