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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晴!”
乔沅轻声唤道。
听见声音,晚晴动了动眼睛,看见是乔沅,才转过脸来,勉强扯出一丝笑意道:“是你啊,坐吧!”
“我叫乔沅,是大都护身边的丫鬟。”
“你昨日护我,我还没来得及谢你。”
晚晴说着就要起身行礼。
乔沅摇摇头连忙把她按回床上,“若我回来得早一些,也许便不会让你的孩子……”
晚晴握住她的手,道:“这不是你的错,我知道你是个好人,好人不该总为坏人的错自责。”
“晚晴!
我昨天看得分明,高弘文和吴良生都绝非你孩子的父亲,我想帮你,你能将实情告诉我吗?”
乔沅顾不得手上的伤口,反握住了晚晴的手。
晚晴眼里有眼泪滚出来,乔沅替她擦了,却还是止不住地流,她说:“我丈夫是个采药人,高家用卑鄙手段强迫一群采药人为他们做事,我丈夫是个硬脾气的人,偏偏要到这县衙状告高家,替大家伸冤,可惜……”
乔沅已能想象得出接下来的事情,在心里深深叹了一口气。
晚晴呜咽了一阵,继续说道:“吴良生假意要为我们伸冤,还将我夫妻二人收留在县衙之中好生照顾着,我们满以为遇上了在世青天,能够为大家做主,没想到他灌醉我丈夫将他杀了,我一心求死他便以家中公婆威胁,强行霸占了我,彼此我已发现自己怀了丈夫骨肉,便想着生下这个孩子,再跟这个狗官同归于尽,没想到又被高弘文那恶霸看上……”
“晚晴,你放心,我一定和大人一起让吴良生和高家付出代价,为你报了这个仇。”
晚晴摇了摇头,“可吴良生比表面上更加阴险歹毒……”
晚晴的话让乔沅十分在意,回房之后,又孟知渺迟迟没有回来,愈发觉得放心不下。
去了吴良生的书房找孟知渺,吴良生却神情古怪地看着她,说道:“大人今日并未来找本县令,姑娘莫要着急,我派人帮你寻上一寻,还请耐心等上一等。”
乔沅眼睛却瞥见角落里孟知渺发上的一串珠饰,只怕孟知渺已经出了事,却还是尽力敛住情绪,点头称是。
吴良生将她从头到尾打量了一遍,又道:“若是你几家大人负了你,你大可以留在我县衙之中,和晚晴一样留在本县令身边。”
乔沅听得心中一阵作呕,假意对他笑了一笑,“那便先行谢过大人美意。”
他忽地伸出手要来摸乔沅的脸,手抬到一半看到手背上的红印,又重新将手缩了回去,看来还是怕她手中的息虫。
就在这时,班头神色匆匆地过来,附耳说了一句什么,只见吴良生脸色一变,冲她点头致意便随着班头快步离开。
乔沅悄悄尾随他们到后院,躲在酒缸之后,只见后院的地上躺倒了十来具尸体,都用草席裹着,只有一具尸体的手腕以一种奇异扭曲的姿势露在外面,上面还有许多水泡和指甲挠出的伤口,分明是被孟知渺弄断手腕的高弘文!
难道高家人已经被吴良生杀了不成?那孟知渺又在哪里?
吴良生怒骂班头:“人呢?”
“高家的打手连同大都护全都不见踪影。”
“要是那小子搬了救兵围了县衙,你我都将死无葬身之地,马上全城搜捕,就说他残忍屠杀高家十几口人,蓝芜县就这么点儿大,他大都护本事再大,还能飞天遁地不成。”
“是!
大人!”
班头领命闪身。
乔沅心中惊诧于吴良生这厮行事狠辣,他却恶狠狠地朝她所在的方向看了过来,“本县令知道姑娘在那儿,你是要追随你家大人往绝路上扑,还是要弃暗投明跟着我吴良生,都由你自己选!”
要不要博上一把?凭着息虫,她或许能从这后院杀出去,可晚晴又当如何,她已存了死志,只怕得知她和孟知渺出事的消息,今夜都活不过去,倒不如与那狗贼虚与委蛇,等待合适的机会。
“大人,你这么凶,乔沅妹妹都被你吓坏了。”
是晚晴!
她款款走到乔沅身边,脸色苍白、朱唇未点,却有病中西子的美感,晚晴用眼神示意她不要冲动。
吴良生看得眼睛都直了,赶紧走上前来,缠住晚晴道:“你怎么起来了?”
“我这不是担心乔沅妹妹嘛,难得有人能跟我说上话,怕她一时间想不明白、钻了牛角尖,大人让我劝劝她可好。”
晚晴柔情似水,吴良生哪里还有不依的道理,只是最后还是留下了一句:“本县令的耐心不多,决定要下得够快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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