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乔沅回了一个微笑,也趴到窗边,“鸣沙,在别人眼里,你是杀伐果断的大当家,但在我眼里,你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姑娘,和热雅、古再丽她们都是一样的。”
“哈哈哈哈哈……”
鸣沙一愣,随即笑得前仰后合,“也就是你才会这么说!”
乔沅不禁也跟着笑起来,只愿往后鸣沙不再颠沛流离,永远身有所归、心有所依!
想到第二日的大事,乔沅几乎一夜未睡,索性早早地从床上爬起来上妆。
西川人的婚礼与中原很是不同,新郎新娘只着白色,而参加婚礼的每个人都要身穿颜色鲜艳的衣裙,此外,女子要化上艳丽的妆容,男子则要在脸上画上花鸟虫鱼以作装饰。
她穿上孟知渺承诺过的红色衣裙,虽不知用的是什么料子,但穿在身上冰凉又透气,定是价值不菲,她昨日已同孟知渺交代过梳妆的细节,此刻她已有些迫不及待要去看看孟知渺变成了什么模样。
她正准备敲门,门恰好从里面被人打开,两个人相视一瞬,都怔在了原地。
孟知渺只在眼角处画了一枝桃花,见惯了他往常俊朗英武的模样,眉目之间莫名添了几分顾盼生辉的风情和邪气,乔沅心中轻颤一下,脱口而出:“大人好像那风流浪荡子!
采花的大盗!”
孟知渺呆住的眼神收了一收,给了她一记爆栗:“胡说什么呢?你几时见过风流浪荡子?采花的大盗是赞美的话吗你就说!”
“说得也是……”
乔沅尴尬一笑,又转了两圈问道:“大人你送我的衣裙,我穿得可还合身?跟我脸上的妆容是否还算合宜?”
“自然……自然是极美的。”
孟知渺斟酌了半晌,总算夸赞了一句。
乔沅得了夸赞,又想去找鸣沙,却听有热闹欢腾的乐曲声传来,“这赤天怎么如此心急,这么早就来了,大人你快去村口帮忙拦一拦,我去看看鸣沙。”
她边跑边回头,直到听见孟知渺应了一声“好”
才放下心来。
乔沅看到鸣沙的瞬间,脑子里想不起旁的话来,只剩下一连串的“哇!
鸣沙,你好美啊!”
鸣沙早就不耐烦,看见她来了赶紧站起身道:“乔沅你看是不是都好了,古再丽不让我乱动,这都几个时辰了,简直比我打架还累。”
“阿沅,你快让她坐回去,就差一点点就好了!”
坎曼尔大嫂满脸喜气地说道。
乔沅温声细语地哄了两句,鸣沙才重新坐好,待到众人忙完了最后一个步骤,乔沅才告诉鸣沙:“赤天早早就到了。”
“他是不是皮痒了,来得这么早!”
乔沅只道鸣沙听了必定怒火中烧,正想劝解两句,鸣沙却一个箭步窜出门去,一下子就没影了,吓得乔沅和众人拔腿就追了上去。
但他们哪里能跑得过鸣沙,追到村口的时候,鸣沙已经和赤天隔着村民们在深情牵手,那场面仿佛两人是被众人无情拆散的苦命鸳鸯一般,看得乔沅哭笑不得。
环顾四周,没看见孟知渺的身影,没想到下一瞬,他人群之中一脸受挫地钻了出来,“大人你这是……”
“拦不住,根本拦不住,看来这并不是大都护可以‘指点江山’的地方啊。”
孟知渺深深地感叹道。
两人相视一笑,乔沅道:“算了,既是有情人,何时不是吉时呢?”
孟知渺亦点点头,高喊一声:“吉时已到!”
村民们一听,拥着迎亲的队伍,让赤天将鸣沙接到了骆驼之上,众人也都纷纷上马,准备赶往矛回部落宴饮欢庆。
还没走出多远,鸣沙忽然停了下来,下了骆驼后从乔沅手中抢走了小白马,在众人满是震惊的目光中,驾马扬鞭而去,远远地甩开了众人,赤天愣了愣,也弃了骆驼手忙脚乱地跟孟知渺借了盗骊马,快速追去。
眼见新郎和新娘已经消失在了视线之中,乔沅和孟知渺只得分别骑上骆驼,硬着头皮继续前行,还有不知情的旅人在同他们道喜说吉祥话。
刚开始两人还尴尬得无所适从,到后来索性破罐破摔,开始逢人就主动打招呼,甚至给别人分发本要送到矛回部落的馕,一路下来两人都玩得是不亦乐乎
可抵达矛回部落一看,那满脸皱纹的婆婆手中仍握着火把等在门口,乔沅脱口而出道:“完了!
鸣沙和赤天不见了!”
官场,是利益的牢笼胜利者,在人间炼狱失败者,在人间监狱。爱与恨,恩与怨,熙熙攘攘,皆为利往...
专栏古耽预收微臣诚惶诚恐求个收藏容棠看过一本书。书里的反派宿怀璟是天之骄子,美强惨的典型代表,复仇升级流高智商反派人设,可惜人物崩坏,不得善终。结果一朝穿越,容棠成了文中同名同姓早死的病秧...
前世被当副镇长的老婆离婚后,崔向东愤怒下铸成了大错,悔恨终生!几十年后,他却莫名重回到了这个最重要的时刻!他再次面对要和他离婚的副镇长老婆,这次,他会怎么做?...
要想从政呢,就要步步高,一步跟不上,步步跟不上,要有关键的人在关键的时刻替你说上关键的话,否则,这仕途也就猴拉稀了...
官场是什么?官场是权力的游戏。官场远比江湖更为险恶。千帆竞渡百舸争流!跨过去那就是海阔任潮涌风劲好扬帆!官场的规矩是什么?正确就是官场的最大规矩!重活一世。刘项东洞悉一切。他不仅能正确,还会一直正确下去!重生是风自身为鹏大鹏一日同风起,这辈子,我刘项东要扶摇直上九万里!...
他们都是草根出生,凭自己的努力走上仕途,但一个清廉,一个腐败,于是一见面就成了格格不入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