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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怎么了?”
“你可是已经知晓我的身份?”
“是呀,想不到大人竟然是逸王殿下,那我往后该称呼‘大人’还是‘王爷’?”
“随你喜欢便好,”
孟知渺顿了一顿,继续说道:“你不生气?”
乔沅笑着说道:“大人隐瞒身份是理所应当的事,我既同大人合作,比起西川大都护,逸王殿下这个名头应该会带来更多好处,我高兴都还来不及,又怎么会生气呢?”
“我所说的无关乎西川,仅仅关于你自己、关于乔沅这个人怎么想。”
乔沅有些疑惑不解,“说到我自己,就更没有理由生气了,我将大人看成可托付生死的朋友,便相信大人的为人,虽说你是王爷的话,你我之间身份的差别就更大了些,但我又不是要嫁给你,有什么紧要的。”
“你说什么?”
孟知渺将她从怀里放出来,眼神中竟流露出一丝失落,很快又变成无奈。
“大人……”
乔沅有点无措,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说错了什么话,正不知该如何回答,身后传来热雅的声音:“姐姐,听说孟大人醒了,我须得给他诊一诊脉。”
“好……我正好出去外头瞧瞧鸣沙教训赤天。”
乔沅看都不敢看孟知渺,慌里慌张地从床上爬下来,逃也似的跑了。
她在外头想了半天也没想明白哪句话让孟知渺生了气,在房门口溜溜达达好一阵儿,也没勇气再进去找孟知渺,索性蹲在门口发起了呆。
不晓得过了多久,听到有脚步声传来,她赶紧拉住来人的衣摆,压低了声音说道:“热雅,不要出声!”
“你一个人躲在这里做什么?”
竟是孟知渺的声音。
她莫名有种做坏事被人逮到的心虚之感,抬头看了一眼孟知渺,“嘿嘿”
一笑,“大人……”
孟知渺轻轻叹了一口气,说道:“进来吧!”
乔沅依然蹲在原地,半点没有要起身的意思。
“你就这么不想跟我共处一室?”
孟知渺没来由地问了这么一句。
乔沅急得连忙摆手,解释道:“不是不是,我脚麻了……”
孟知渺俯下身子,单手把她从地上拎了起来,她就像一只小鸡仔一样被带进了房里,热雅刚好提着药箱从边上经过,与她对视一眼,笑得奇奇怪怪。
乔沅丢脸丢惯了,颇有一种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气势,不过刚对着热雅做完鬼脸,被孟知渺放到窗边的椅子上瞬间就老实了。
“大人,你方才……”
她本想不遮不掩单刀直入地问个明白,却见初时的身影从窗前闪过,思绪马上被吸引过去。
孟知渺的手在她眼前晃了晃,“你想说什么?怎么又走神了?”
“大人,你想不想知道初时的小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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