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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沅和孟知渺抬头一瞧,不知初时什么时候已迅速闪身至他们跟前。
孟知渺起身,正色道:“好了,不要再执着于这些细枝末节了,是时候着手处理正事了。”
哇?真不愧是见惯了权谋争斗、尔虞我诈的逸王殿下,前一瞬还在偷听属下墙角,下一瞬便能摆出一张义正言辞的脸,光明正大地倒打一耙,着实是令乔沅佩服得五体投地。
乔沅跟上孟知渺离开的脚步,小声问道:“大人,我们还要翻窗回去吗?”
“自然,做人还是要低调。”
他们原路回去之时,立即去寻了赤天和鸣沙,共同商议如何揪出毒害孟知渺的人。
但几个人气势汹汹地凑到一起,却只是面面相觑,一时之间陷入了巨大的尴尬之中。
说起原因嘛,自然是因为那被鸣沙和赤天药倒的躺成一片的人,总不能跟人家说:“怕你们跑了,所以干脆先把你们全都迷晕,为了大局考虑,请诸位谅解海涵。”
赤天安静了一会儿,总算是忍不住了,一拍桌子道:“按我的脾气,大不了跟他们直接挑明,药就是我赤天下的,他们又敢拿我怎么样?”
“算我一个!”
鸣沙用拳头捶了一下赤天的手臂,“有什么事老娘跟你一起扛着。”
赤天一看鸣沙这模样,又是一阵止不住的感动,两个人越说越起劲,怒风刀一抗、弯刀一抬,仿佛马上就要杀将出去。
乔沅瞧着鸣沙和赤天觉得本就一团浆糊的脑子更乱了,便不管不顾地说道:“干脆把这事儿直接推到幕后之人身上,一了百了!”
“你这……”
孟知渺忽然开口。
乔沅赶忙解释,“大人,我乱说的,这个方法着实有点卑鄙了。”
孟知渺笑得“狡诈”
,说道:“非常时期也该用点非常手段,对奸诈阴险之辈讲究什么江湖道义,迂腐!”
“哈哈哈哈哈……大人说得好啊!”
赤天伸手要去拍孟知渺,被乔沅瞪了一下,尴尬地收回了自己的手。
孟知渺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靠坐在床上笑得一脸得意。
乔沅没想到孟知渺会同意她胡乱说出口的提议,心下多少有点高兴,“如此也好,那个人想毒害大人,却借依扎一个孩子的手,这脏水泼到他身上倒也是合情合理,到时候各大部落的人对他群起而攻之,看他如何逃出生天、继续作恶?”
孟知渺满意地点点头,继续说道:“至于如何揪出那个幕后黑手,我也已经想好,到了明日待他们醒来之时,你们按照我说的去做,我们来一招‘引蛇出洞’便好。”
孟知渺将计划详细说与三人之后,鸣沙和赤天自是回了房间,孟知渺嘴上说着:“你也累了几日,快去休息吧!”
一双眼眸却可怜巴巴地望着她。
她一时心软,便又睡在了榻上,以便夜里能照顾孟知渺一二,只是她几日睡梦不安,如今孟知渺已然平安,一倒下便人事不知。
第二日乔沅是被一些喧闹之声给吵醒的,她猜想应该是众人逐渐醒来,茫然之下难免吵嚷起来,睁眼一瞧,孟知渺已经醒了,脸色似乎比昨天更苍白了一些。
乔沅心道,这是谁给他上的妆,看着着实像极了“将死之人”
,连她看了也还是不免惊了一惊,外头那些人应当看不出什么端倪。
她翻身起来,边打哈欠边说道:“大人,我方才乍眼一瞧,竟也被吓到了,你这脸色……”
孟知渺对着她弯了弯嘴角,忽然神情变得痛苦难耐,猛地呕出一口血,身上那件牙白色的中衣被染得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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