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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已经是十二月,若说能在年前赶回京城,其实有些勉强。
若是遇上什么不好的天气,或是别的什么让船在路上耽搁了,可能就得在路上过年了。
但谢宜瑶现在没了不回去的借口,而且她在襄阳能做的都做了,再留下去也无用,干脆顺水推舟,早些启程回京。
若是她赶路赶得够快,或许还能干涉到赏罚一事。
只是,她现在不知道该如何理智地面对谢况。
谢冰听了很是开心,他这些时日在谢宜瑶面前确实是战战兢兢、如履薄冰。
“那好,我马上就命人开始准备,这样你何时想出发了,随时都可以立马启程。”
……
在回到金陵前,谢宜瑶还有两件事要做,一是得在路过武昌的时候接走飞鸢,二是搞定裴贺,让他心甘情愿地跟着自己前往京城。
自从那日把裴贺带回来后,白绫之事和灵鹊受伤分走了谢宜瑶大半的心思,以至于她一直都没去见过裴贺,裴贺也听其自然,没主动招惹过她。
如果裴贺不乐意走,她当然可以硬捆着他走。
如果她真的只想养他做个面首,恐怕就会选择这种方法,不必大费心思。
现在谢宜瑶需要“自己人”
,除了为数不多几个信得过的人之外,她能用的人实在太少了。
而公主第里其他那些人,到底是谢况的人,想要让他们忠于自己实在不容易,毕竟她能给的,谢况未必给不得。
可是裴贺就不同了,他在北燕不受重用,在南楚也是孤身一人,听命于谢宜瑶是他的最好选择。
又读过书、有志气,只当个面首还是太浪费资源了。
怀揣着种种心思,谢宜瑶主动叩开了裴贺的房门,打了裴贺个出其不意,近日他松懈了不少,还以为谢宜瑶如果想要见他,肯定是像上次一样派一群人把他架过去,谁敢想她居然自己来找他了。
谢宜瑶倒没多想,她不过是刚从谢冰府上回来,顺路到裴贺这儿来,多费不了什么精力。
“几日不见,嘉言最近都在做什么?”
谢宜瑶亲切地寒暄,仿佛她和裴贺已经是认识了许久的旧友一般。
“也没什么好做的,大都闲着,偶尔读读书罢了。”
裴贺心情复杂,他很害怕谢宜瑶,但自尊让他的话语中不自觉地带上了些不屑。
实话实说,比起他之前在北燕那种饱了上顿没下顿的日子,在这里跟个金丝雀一样被养得好好的,可以说不要太惬意,虽然是有点伤自尊,但在活着面前自尊算什么呢?当然,裴贺是不可能承认的,谢宜瑶也想不到这一点,毕竟这种有人伺候的日子对她而言是司空见惯的。
看裴贺有点小脾气,谢宜瑶也不恼,反而觉得有意思,又起了逗弄的心意:“那要不带你上街玩玩?”
裴贺却兴致缺缺:“算了吧,人生地不熟的,还要有一群人盯着,有什么好玩的。”
谢宜瑶没把裴贺的回绝放在心上,她本来就是随口一说。
在京城的时候,她想溜就溜,也不用担心安全问题,可襄阳就不一样了。
“那倒也无所谓,等过几天回了京,我再带你上街逛逛,给你好好看看我们南国的都城。”
“回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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