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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见了血,但到底是小事,谁小时候没磕磕碰碰过几回呢?有些事就是要跌倒过才能真正学会的。
只是这样一吓,几个小女孩好像都有了心理阴影,不愿意再玩了,都去缠着大人们了。
谢宜瑶一时间没了说话的伴,正觉得无聊呢,就在此时,沈蕴芳神不知鬼不觉地出现了,突然从她的背后出现。
“嘿!”
谢宜瑶虽然被吓了一跳,但也没慌了神,只是嗔怒道:“你吓我一跳!”
沈蕴芳狡辩:“这叫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贵主之前也是这么吓我的不是?”
谢宜瑶看了看周围,见没有旁人,才小声道:“人前你还是别叫我贵主了,总觉得怪怪的。”
虽说贵主也算是常见的对公主的称呼,但一般只有在书面语言或者是特别严肃的场合使用,所以叫其他人听见了,虽不至于生疑,但难免奇怪。
沈蕴芳问:“那称呼什么?主上?少主?”
“你就不能直接喊殿下吗?真是的,没大没小。
要早知道你不正经起来是这个样子,我就不带着你了。”
谢宜瑶抱怨道。
沈蕴芳和谢宜瑶没熟悉起来的时候,还会略微有些拘束,也看不出是喜欢调笑的性格。
但两人现在比初识时亲密许多,她便“原形毕露”
了。
谢宜瑶一想到前世沈蕴芳后来削发为尼、皈依佛门,和现在相比更是八竿子打不着,难免好奇她上辈子在家中到底经历了什么。
好在现在沈蕴芳有了临淮公主这个靠山,面对家里人对催婚也有了些拒绝的底气。
谢宜瑶道:“你刚跑哪去了,一下都找不到人影了。”
“我可没有闲着,当然是为贵……殿下结交人才去了呀。”
玩笑归玩笑,以沈蕴芳的性子,今日难得有这么多女眷在场的机会,她是不会放过的。
虽说难免有人看不起她的出身,但众人皆知她有谢宜瑶这个靠山,又有一张能说会道的嘴,倒也是没人能做到不和她攀谈几句的。
谢宜瑶心下了然:“回了公主第再好好说。”
……
数个时辰后,公主第书房。
沈蕴芳吃惊得张大了嘴:“柳幼慧当真是这样说的?”
“原话如此,我记得清清楚楚。”
沈蕴芳按了按太阳穴:“没想到她居然还想着巴结贵嫔。”
谢宜瑶道:“怀香觉得那是巴结?”
“司贵嫔又不是为了她解围,她可真会往自己脸上贴金。”
“这你就不明白了,以柳幼慧的心智,恐怕是真心这么觉得的。
她从小众星捧月,自然会以为任何人都以自己为主,她只是年纪还小,长大些后会明白的。”
在这方面,谢宜瑶实在算是过来人了。
“好吧,”
沈蕴芳耸了耸肩,“依我看,她就是平等地看不起这席上除了贵嫔外每一个人,包括贵主。”
谢宜瑶道:“到时候太子继位,贵嫔就是母仪天下的皇太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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