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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回侍中,就说好好安抚百姓,再罚他一年食禄就是。”
那内官得了口信,连忙称是,回话去了。
寝殿里除了几个沉默的宫人,又只剩下谢宜瑶和谢况。
谢宜瑶知道谢况很纵容谢义远,但切身听到这无关痛痒的处罚,还是有些难以置信。
她看着这张纸上列举的种种罪状,有为了纳有夫之妇为妾,直接让人打死丈夫的,还有直接抢走人家的女儿当奴婢的……就一年食禄?谢义远付出的代价也太小了!
而且她知道,这并不是谢义远第一次犯这种事。
谢宜瑶想起了当年乔娘子被为难的场景,如果不是她凑巧在路上遇到了,她的命运会是如何?可惜她也只救下了这一个。
谢况看出了谢宜瑶的异样:“阿瑶好像对朕的处罚不太满意?”
“父皇也太骄纵了他。”
谢宜瑶的语气并不太好。
谢况喃喃道:“这孩子,打小就是个性子燥的,也怪朕从前纵容了他。
如今他成了这个样子,朕也有错……”
谢宜瑶知道谢况有多纵容宗室子弟,别说欺压百姓了,后来谢义远就是叛逃到了北燕,之后又跑回南楚,做出如此荒唐事,谢况还是原谅了他。
可惜直到谢宜瑶去世,他都还活蹦乱跳的,叫人不服气。
“父皇这样,他以后只会变本加厉。
应该趁现在还来得及,好好叫他长个教训才是。”
“你也是义远的阿姊,他年纪小不懂事,你平日该多教教他。”
谢宜瑶没想到谢况会反过来指责自己,顿时有些无语,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彼此沉默了许久,谢况才道:“阿瑶,你可记得一年前刺杀你的那个北人?”
听到这件事,谢宜瑶顿时被吓清醒了过来。
难道是裴贺暴露了?
勉强定住心神,谢宜瑶平静地回答:“女儿自然还记得,这辈子多半都忘不掉。”
“那日你后来休息在宫中,是不是梦到了你阿母?”
“确有此事,阿父提这个做什么?”
谢宜瑶是真的觉得有点莫名其妙。
“朕昨夜也梦到她了。”
谢宜瑶愣住了。
“是怎么样的梦?”
“什么样的梦……呵呵,”
谢况笑了,“算是美梦吧?也可能算是噩梦……我梦到和她以前吵架的光景了。
那时候你才刚刚出生……”
或许是因为身处病中,谢况的情绪也比平时更容易波动。
如此这般,好像真的很怀念曾经与妻子的生活。
如果前世这个时候的谢宜瑶,不知道人情冷暖,也不知谢况的真性,更不知道白绫之事,恐怕还真会给他骗了过去。
不,或许此时他确实有几分真情,但这和他间接害死了袁盼并不冲突。
谢宜瑶觉得这幅假惺惺的样子实在无比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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